器,也没有广阔的纵深,这些倭寇和亡命徒,没什么不同。
倭患的根本原因,还是关于海贸、关税这两件大事,是朝廷和地方争夺海贸和关税。
如果看清楚了这个根本矛盾,就能理解这些南衙、浙江的势要豪右、乡贤缙绅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了。
“当初搞出了倭患,如果就此罢手,也就算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但万历开海,除了环球航行,朝廷从未组建过官船官贸,如此不知好歹,已经容不下他们了。”戚继光说明了自己这么干的原因。
当初的事儿已经平定,再说无益,可是万历开海、国朝大事,陛下的官船官贸,只有环球航行,其余的都留给了这些江南士绅,这是陛下的妥协和柔仁,给他们的让利。
结果这些士绅还要私下串联,搞出了一份投献之家的清单来!
新仇旧恨一起算!
至于身后名,戚继光一点都不怕,他是个武将,不干点出格的事儿,才不正常。
“朕亲自去。”朱翊钧十分肯定的说道:“七日后就出发!”
朱翊钧没有认可戚继光的想法,这个罪名戚继光当然担得起,他愿意承担这个罪名,但朱翊钧不让戚继光承担。
朱翊钧是皇帝,没人可以怪罪他,但戚继光是臣子,他活着,即便是不在京师,也没人敢上奏,给他泼脏水,但身后名,朱翊钧一定要保护。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历史证明过的道理。
张居正死后,张家被万历皇帝抄家,饿死十几口人,长子自杀,自那之后,再也没有朝臣愿意为皇帝本人呕心沥血了。
有的是人愿意为大明拼命,但没人愿意为大明皇帝承担任何骂名了。
在李自成攻破宣府,兵逼北京的时候,崇祯皇帝多么希望有一个人提出南迁的主张,可是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在朱祁镇北狩,瓦剌威逼北京时候,朝中有于谦的殊死抵抗,也有徐有贞这种南迁派,觉得暂避锋芒,哪怕是徐有贞这种南迁派,至少那个时候,他敢提出来,就代表他还愿意承担骂名。
那时候,还有臣子愿意为皇帝的呕心沥血。
但经历了于谦、张居正、戚继光的求荣得辱后,就再没有臣工有这种担当了。
朱翊钧要保住张居正、戚继光,甚至是王崇古的身后名,这样一来,于谦的求荣得辱,就成了个例,是明堡宗朱祁镇这个人的问题,而不是大明的问题。
“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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