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然后呢?”王夭灼当然知道无尾箭和弹弓的区别,弹弓是玩具杂耍,无尾箭是武器。
“朕说完就后悔了,但他执行了,朕看他真的顶起来,赶忙说适才相戏耳,做不得真,让他拿下来,自那之后,朕就知道,不能跟他说玩笑话,他把每一句话都当真。”朱翊钧可是深切知道这家伙的轴,很早就知道了。
骆思恭就是那种认死理的人,朱翊钧很信任他,连自己儿子的命都可以交给他。
如果有天骆思恭背叛了他这个人主,朱翊钧只能觉得自己活该。
王夭灼靠在朱翊钧怀里,用力的登了下地面,晃动着秋千,这场面很是温馨,连冯保都站的很远不愿意打扰,一个小黄门急匆匆的来到了冯保身边,耳语了两声。
冯保面色大变,走了几步低声说道:“陛下,阅江楼营中有瘟疫。”
朱翊钧踩实地面,面色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蹙的说道:“情况如何?”
“陛下,臣妾告退。”王夭灼一看有了国事,立刻就走了,冉淑妃千不该万不该,过问外廷有何事,这么多年,王夭灼一次都没问过。
“病倒了三百人,目前军营已经完全戒严,戚帅差人来说,请陛下再调水师军兵三千,驻扎狮子山作为策应,防止有变。”
“大医官陈实功、庞宪已经赶去了军营查看。”冯保介绍了下情况。
赵梦佑将缇骑调整到了枕戈待旦的状态,等待着京营情况。
“查明原因。”朱翊钧倒是颇为平静,因为这些年大军调动了几次,这种事十分常见,行军打仗,有意外才是正常的,没意外才奇怪。
别说三万人的军事行动人员调度,就是五十人远足踏青,组织不好,都是一团糟。
军队是人类发明的最精密的杀人机器,这台机器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问题非常严重,但凡是军中起了瘟疫,就是大事。
孙权当初攻合肥,若不是军中起了瘟疫,张辽也不能八百骑,两次骑在孙权头上为所欲为,以至于孙权被逍遥津之战嘲讽了上千年。
但说真的有多严重,戚继光表示不算什么大事。
三天后,京营传来了消息,并无人病死,病倒的三百人,也逐渐康复了起来,大医官陈实功、庞宪给了明确的理由,不是有居心叵测之徒投毒,是水土不服。
京营随扈南下也就三万人,京师还有七万,在营中散播瘟疫,那不是斗争,那是找死,这可是刚刚入朝抗倭,为大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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