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厚利超过了二十二万银。”
朱翊钧忽然伸手说道:“等下,这个伍惟忠朕听着耳熟,是那个王家屏的弟子,和万文卿一样,特别喜好逛青楼的伍惟忠?”
“正是。”陆光祖俯首说道:“他和万文卿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两条路。”
这次京广驰道反贪大案第二人,就是伍惟忠,广州知府万文卿的好友,王家屏的弟子。
“当真是世事难料,朕还见过他两次,今日再听闻,居然是贪腐窝案之中,王家屏王侍郎何意?”朱翊钧询问起了王家屏这个座师,是不是要保伍惟忠。
陆光祖俯首说道:“王侍郎离开广州时,伍惟忠已经不是王侍郎门下了,王侍郎多次训诫约束无果,就把他的腰牌收了,由他去了,二人已非师徒。”
“而且这次把伍惟忠罪行检举的正是万文卿。”
王家屏的两个弟子,同门相残,因为万文卿再不点这颗雷,陛下雷霆之怒,就要连累到万文卿了。
有的人,走着走着就走散了,伍惟忠就是这样,王家屏作为座师,训诫了很多次,但最终无法规劝,只能逐出师门了,今日伍惟忠出事,王家屏也不会搭救,甚至本身就是万文卿检举。
“第三案,广州市舶司提举郭善言、提举太监徐无为,多次对海船,索要海獭、花席、白布、花砚、色绸、珍珠、珊瑚等物,若来往海船,无法满足,动辄打骂,重则为难,不给过关,甚至还额外抽分。”陆光祖说到了第三案。
朱翊钧翻看着第三份案卷,疑惑的问道:“这个案子也是京广驰道窝案之一?”
“是因为郭善言和徐无为,索贿驰道工兵团营,因此案发。”陆光祖解释了下,为何这个案子也归到了窝案之中。
“当真是胆大包天!”朱翊钧又翻动了下,才看到了详情。
郭善言索要驰道砂石的扑买,广东工兵团营刚刚组建,就被上门索贿,郭善言打算用海砂充当河砂,这广东工兵团营哪里敢接受?就直接状告到了两广巡抚刘继文处,这案子就变成了京广驰道的窝案。
陆光祖林林总总奏闻了十二个案件,全都是京广驰道的窝案,京广驰道刚刚开始营造,贪腐就像是雨后春笋一样出现,让人始料未及。
“开陇驰道,是王次辅亲自督办,一切物料皆为官营,不假于他人之手,账目清楚,虽有贪墨之事,但尚在损耗之内,今日文成公作古,各衙门肆意妄为,不知收敛。”陆光祖陈述了下开陇驰道和京广驰道的区别。
开陇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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