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再观察观察。
“陛下刚歇,这是小驰道刚送来的。”赵梦佑点头,范远山是个聪明人,不擅长钻营不是不通人情世故,更不是愚笨,只是有些事儿,不屑为之罢了。
“陛下,是真的勤勉。”范远山的眼神有些亮,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忙,他心里多少是有些怨气的,但听说陛下也是刚忙完,这股怨气也就散了。
同志同行同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赵梦佑想了想说道:“还有件事,你要做好准备,最多后天,你可能要转调都察院,从九品左账房司会,升任都察院七品监察御史,还在锦衣卫衙门里,不过是反腐司。”
“这次咱们稽税院一共调去反腐司三十人,你是掌事,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走歪路。”
反腐司衙门在另外一个院里,虽然隶属于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但和五军都督府很近,已经不是一个衙门口了,日后,范远山就不归他赵梦佑管了。
“嗯?”范远山眉头一皱,赵梦佑这段话的信息量实在是有点大,他需要好好消化一番。
范远山消化了所有的消息后,才有些为难的说道:“能不去吗?”
“你是九品升七品,是升官,又不是贬官,不去又是何等道理?”赵梦佑有些奇怪的问道。
范远山叹了口气说道:“缇帅,稽税院里清净,清明、干净,没那么多的腌臜事,反腐司要跟官吏打交道,就没清净了,这兜兜转转,怕是要进左帐监的牢房了。”
“在稽税院里,稽税的是乡绅、豪右、商贾,都是跟官选官之下的人打交道,我一个官选官,自然可以法不容情,可是这反腐司,要跟官选官打交道了,有些复杂了。”
“我不是徐成楚那样的骨鲠之辈,守不住心中那点清明,恐怕死路一条。”
范远山敢对陈记法不容情,就是因为他和武定侯都是官,都是统治阶级的一部分。
“你在理工院治学,治的莫不是阶级论?”赵梦佑惊讶的问道。
大明士大夫对矛盾说很喜欢,对阶级论非常不认同,连皇家理工学院,几乎都没有多少人选治阶级论,都是选治矛盾说、公私论、生产图说这三种,甚至皇家理工学院,都没有专门讲阶级论的教师。
这阶级论除了自学,就只能等陛下每月彝伦堂讲授的时候,听一听了,而且还不见得捞到询问的机会,毕竟陛下真的很忙。
阶级论不是那么好学的,真的读进去,就容易出现阶级认同、道德、现实阶级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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