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像万历初年那样,胡说八道、胡搅蛮缠了。”
在高启愚看来,翰林学士的改变,跟他关系不大,是矛盾说的地位不断提高,逐渐成为了大明第一显学后的必然。
高启愚只是压制了一些半个身子都埋在土里的老骨头,就有了如此大的效果。
这是大明大兴文教的成功,陛下振武,但从来没说过不兴文。
万历十年到十五年,这五年是维新最危险的时候,是守旧派反攻倒算最凶猛的时间,是维新派老力已尽,新力未生的关键时刻,南衙选贡案就爆发在这个时间段。
过了万历十五年,就是维新成果收获的时间了。
“黎牙实说泰西连个公厕都搞不明白,是这样吗?”朱翊钧有些疑惑,这黎牙实越来越像士大夫了,整天说些谗言。
“去年只有葡萄牙使者到访,使者抱怨,自从徐璠逝世,鲜花之城的里斯本,又变得恶臭了起来,连安东尼奥都受不了,但又无计可施。”高启愚斟酌了下回答了这个问题。
真不是黎牙实进谗言,是真的整不明白,因为纵向的积累不足。
中国的公厕制度最早要追溯到西周,那时就在营建路厕了,路厕,就是路边的厕所,如果商周同源成立的话,那公厕的制度要更早,甚至要到商朝了。
但甲骨文里都是祭祀的内容,这些生活制度记录就很少了。
以西周算,到大明已经有了三千年的历史,粪便处理,已经产业化,堆肥甚至催生出了粪霸这个行当,捡粪、掏粪的人,被称之为采蜜人。
徐璠把整个葡萄牙管理的井井有条,是他本人的才能,他死后,他建立的那些制度,很快就被瓦解了,里斯本再次臭气熏天。
安东尼奥为此想了很多办法,但都没有什么用,除非皇帝给他派个和徐璠一样能干的长史,给他做国务大臣,否则这鲜花之城,恐怕就是昙花一现。
安东尼奥仰仗的汉士族,倒是有些用,但效果不大。
“咱们是怎么处理的呢?”朱翊钧问起了高启愚,大明城镇卫生管理办法。
高启愚对答如流,城镇卫生管理是大明礼法之一,他详细解答了规章制度后,觉得又太空洞了。
他稍微思索后,才说道:“朝阳门外杨柳街口,有个修鞋匠叫何老三,是山西人,十年前入京,那时候他才十三岁,长得倒是很周正,但一条腿瘸了。”
“腿瘸了,行动不便,什么活儿都干不了,他就在厕所旁,搭了个窝棚,因为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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