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成熟者,方可破格而行。”
这番话,让清国公不由得轻轻点头。
他忽然意识到。
这与治国之理,竟有几分相通。
萧宁继续解释。
“若无格律,诗文易散。”
“若唯格律,诗文易死。”
他说这话时,并未刻意强调。
却让人听得十分明白。
赵烈低声道了一句。
“这倒像是在说法度与变通。”
萧宁看了他一眼。
“本质上,确实如此。”
拓跋燕回此刻,已经完全收起了试探之意。
她认真追问道。
“那陛下以为,格律之中,何者最重?”
这个问题,更进一步。
不少人已经彻底听不懂了。
萧宁却依旧没有迟疑。
“声律次之。”
“对仗次之。”
“情理为先。”
他语气平稳。
“若无情理,再工整的诗,也只是堆砌。”
这句话,让拓跋燕回心中一震。
她隐约意识到。
萧宁对文学的理解,并非表面功夫。
萧宁继续说道。
“中原诗文之所以重格律。”
“是因为文字承载记忆,需传之后世。”
他话锋一转。
“但真正能流传的。”
“从来不是规矩。”
庄奎忍不住问道。
“那是什么?”
萧宁答得极快。
“是共鸣。”
这一刻。
堂内彻底安静了下来。
拓跋燕回怔怔地看着萧宁。
她忽然发现。
这个答案,简单,却极难反驳。
萧宁继续补充。
“格律,是为了让更多人听懂。”
“情理,是为了让人愿意记住。”
他说到这里,微微停顿。
“二者若能并行,自是上品。”
清国公轻声叹了一句。
“这已经不是学问之争了。”
赵烈点头。
“这是取舍之道。”
拓跋燕回此时,已经完全服气。
她原本只是想试一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