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机,都可以视作它的“肉体”,但每一台又都不是它的肉体。
人类生存在物质世界之中,并在演化之树上点亮了“模因创造、继承与传播”这一性状,继而获取了独有的技能术,拥有了从史前至今积累了由语言、法律、规则、结构构成的宏伟秩序。
“宏伟秩序”,模因传递的基干与主体,是基于符号系统的存在。
因此,也有人如此称呼“宏伟秩序”——符号界。
理想的状态之下,真实世界的任何物体,都在符号界中存在一个对应概念,每一个真实事物都能用一个对应符号去描述。
但人类却并非全知的存在,人类所知晓的事物与宇宙相比过于渺小了。人类不可能为所有的未知去准确对应概念。
科学家们或许是对这一现象感受最为直接的人类了。科学家站立在认知的边疆,他们思维触及的是人类尚未开拓的原始洪荒。在他们视线所及之处,常规的语言已然失去了秩序化世界的魔力。
但科学家之外的芸芸大众,其实同样也面对着“语言难以描述”的困苦,只是他们对这一点的认识往往没有那么明确。
象征与符号,无法将整个真实世界秩序化。
人类会想要追逐“圆满”。
但人类实际上不知道什么是“圆满”,又或者即使知晓了、体悟了,也无法用符号系统传递给他人。
因为这本就是在符号系统之外的东西。
而弥补这一创伤的“补丁”,便是“理想的世界”同“理想的自我”。
所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存在于想象中的东西。
亦被人称作“想象界”。
人类思考存在一种惰性。在信息不完全、时间紧迫、认知资源有限的情况下,人类也必须做出决策,来提高生存的可能性。这是演化史铭刻在人类躯体底层的生物本能。
联想、启发、刻板印象、经验法则……
不求100%精确地复现现实,只求抓取关键特征。
当狩猎采集者拨开草丛,却看到休憩的猛虎、斑斓的毒蛇时,这种思考方式可以显著提升他的生存概率。
生物为了在复杂的世界中高效地生存和行动,需要对海量原始信息进行压缩和简化。
神经网络就是这样工作的。神经网络就好像一层层粗细不同的筛网,每一层都只会从事实之中抽取特定要素,保留并强化对任务有用的信息,忽略无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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