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你混账,本官不吃,本官不吃狗饭!”
“亦指挥使我错了,你饶过我吧,本官任打任杀,求求你不要让我吃狗饭!”
“亦失哈,我跟你拼了!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看着变脸比翻书都快,犹如在上演川蜀绝活的纪承平,亦失哈笑眯眯的活动着脖子:
“做鬼?呵呵,到了咱们诏狱,便是想做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听着亦失哈风淡云轻的嘲讽,身边的百官不自觉的连退十几步,生怕被他注意到。
“陈梁留下两个小旗的人搬运、清点赃物,然后跟我回前院。”
此时的前院依旧人头攒动,只是整座院子鸦雀无声。
院子正中,两名锦衣卫正按着纪承平的脑袋,拼命往狗盆里塞。
后者早没有一丝清流官的翩翩风雅,满嘴满眼满脸都是蘸着汁水的糙米,鼻子上还挂着一根肉丝。
“看来纪御史家条件确实不错啊,看门狗都有肉吃,比老百姓家可是强多了。”
“呜呜...亦...呜呜,不吃..呜呜...”
亦失哈才懒得理他说什么,命人搬来桌椅摆在院子当中,一扬大氅直接坐下,环视院中。
“本官今日就为彻查贪墨一案而来,想必诸位也已知晓,纪承平人赃俱获,不知还有谁打算给他求求情?”
这时候哪有人傻乎乎的去给纪承平出头?能保住自己的乌沙,已算是邀天之幸。
“南镇抚司虽是尔等口中的鹰犬走狗,但咱们办案素来讲究一个证据,只要尔等心底无私,必不会受到牵连。”
一些今日只不过是来纪家,准备巴结、奉承一番的官员,闻言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
但有些心里面不是那么无私,天地也没那么宽阔的家伙,坠着的石头难免又紧了几分。
“亦指挥使。”
杜梅搀着早已腿软的杜源走了出来:“既然纪承平案已有分晓,老夫是不是可以走了?吾弟身子不适,需要问医。”
啪、啪!
亦失哈没有回答,击过两声掌后,马上有几个郎中走了进来。
“既然杜部堂身子不适,本官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这些人里面有医馆的郎中,也有新医的大夫,总有一个适合杜部堂,你说呢?”
亦失哈此举显然是没打算放人,杜梅再生气也没拒绝的理由,生着闷气带着杜源又回了堂屋。
亦失哈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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