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她自幼相伴的“长辈”与依仗,如今下落不明,让她心慌意乱。
更觉自己捅了一个大篓子。
面对这两位怒火中烧、身份又极其特殊的“囚徒”,负责暂时看护的阿力、嫣然等人可谓压力山大,一个头两个大。
尤其是许彩衣,情绪激动之下,其身后竟隐隐有昊天塔的虚影在沉浮明灭,散发出令空间战栗的磅礴威压。
别忘了,“昊天之女”的光环始终笼罩着这位小公主,即便昊天塔仅剩三十层,其象征意义与潜在威能依旧骇人听闻。
若她真被逼急了,不顾一切催动此塔,荒族上下,除了许坤,恐怕无人能正面抗衡。
这哪里是关押阶下囚,简直是供奉着两尊随时可能爆发的灭世火山!
不过,所有的喧嚣与不安,随着那道巍峨身影的降临,瞬间被强行按下了静音键。
“哼,既已为我荒族阶下之囚,还不安分守己,莫非……真想吃些皮肉之苦,才懂得何为规矩?”
许坤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冻结灵魂的寒意,清晰地响彻在殿内每一个角落。
他的出现,立刻成为了绝对的焦点。
随着他心念微动,悬浮于外的万荒鼎轻轻一震,鼎身流转的混沌气息与如今更加磅礴的荒族气运轰然压下,带着无穷的压力,只一瞬,便让怒目而视的许不晚和焦急的许彩衣呼吸一窒,周身灵力滞涩,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牢牢禁锢,再难动弹分毫。
许坤缓步上前,目光首先落在即便被压制依旧挺直脊梁、恨恨瞪视着他的许不晚身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怎么?打不过,便只会搬出身后背景来恫吓于人吗?这便是凤族朱雀宫主、人族苍神之后的威风?”
“荒族,行事如此肆无忌惮,就不怕为自己惹来弥天大祸,万劫不复吗?!”
许不晚银牙紧咬,从齿缝中挤出话语。
“哦?原来,昔年名动一时的鲲神之妹,鼎鼎大名的许不晚,骨子里也只是一个仰仗家世背景说话的……纨绔?”
许坤的话语刻薄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人族如何?凤族又如何?此番留你在此,正是他们与我荒族达成的协议。
想威胁我?你何不干脆搬出你那威震诸天的父母名号来,或许更能吓人些?”
许不晚闻言,娇躯猛地一颤,张了张嘴,却发现满腔的愤怒与辩驳竟被堵在了喉间,化作一阵难堪的沉默。
父母……这两个字对她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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