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俩要不长记性,我到他们孩子的学校和单位去骂。一准儿给你问出来!”
嚯!
宋檀又忍不住看看陆川:别说,这个风格就很自家人啊。
宋有德也生气:“啥人都来偷,当咱的鱼是喝露水长大的吗?非得治他们一个好看!”
河滩养那么多狗,他们都敢去,可见真是铁了心要搞钱,那这还能忍吗?
老两口风驰电掣,拧着车把轰轰向前。
而身后慢了一步的乌兰他们又看了看民宿的方向——
“你那朋友们都不爱看热闹啊?”
抓小偷呢,农村也不常见的呀!这种事儿都不来看一看吗?
陆川忍笑:“都没起。”
白天吃好喝好一通折腾,晚上睡觉可不就香甜吗?
虽说能起得早一些,但这才刚五点,着实太难为他们了。
……
河滩上,两个偷鱼贼肿脸胖腮,嗓子沙哑,生无可恋。
不远处,陈迟正一手端着缸子,一只手捏着牙刷刷得满嘴泡沫,一双眼睛却好奇又惊讶的看着他们。
那种感觉……
然而兄弟俩却连忿怒的心情都没了。
任谁大夏天穿背心大裤衩,放在露天草地两小时后,都会觉得人生不过如此。
此刻他们肿脸胖腮,不仅等来了老宋家人,也终于等来了吉祥如意的警笛声。
警车一路喧嚣开来,又激荡起云桥村的清晨。
“哦哟!这是老宋家又有事了吧?”
“上回抓那贼弄的艾草都给郭医生了,咱也去艾灸了几回,身体感觉是不一样。这回能有啥还分分不?”
“想得美!就算贼摘了果子摘了菜,那不照样还能卖吗?”
“可惜了了,怎么不明年端午再来呢?”
“你咋肯定就是贼?”
“不是贼警察来干啥?抓赌的咱村也没有啊。”
是真没有,忙着呢!
老头老太太都在苦练技艺,边学着边编筐编席的。
莲花婆婆身为一个残疾人,去年夏天一月能挣八千——老天爷!十里八乡的老头老太太都轰动了好吗?
羡慕死个人!
毕竟养儿防老,哪有拿钱靠谱?
再说了,坐那儿编草席什么的也不累啊。
至于搞破坏的、捣乱的……
哦哟,那一队保安每天跑步从这儿跑到那儿,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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