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因为他没正式入堂口。”
“原来是这样!”我忽然反问道:“度厄堂里被仙人桥带走的弟子多吗?”
在此之前,侯东只说仙人桥带走了度厄堂的几任堂主,却没说弟子的损失。
“很多!”侯东道:“仙人桥就像是一直盯着度厄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吞噬一名弟子,度厄堂人少,并非没有原因。”
我不由得微微一皱眉头:“每隔一段时间吞噬一个人?”
我顺着侯东的话头追问之间,目光却扫过了散落在鬼神空间入口处的散落残片。
那些像是衣物碎片的东西上,竟隐约绣着度厄堂的青灰色符文。
我弯腰捡起一块残破的绢布,上面还沾着干涸的黑血,边缘处有被某种力量强行撕扯的痕迹。
“不止是定期吞噬吧?”我指尖摩挲着绢布上的符文,忽然想起刚才李师兄自爆前的疯话,不由得说道:“被吞噬的,是不是都是修炼《幽冥度厄经》到第三层以上的弟子?”
侯东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怎么知道?堂里从来没人敢提这个……那些失踪的师兄,确实都突破了第三层,有的甚至快摸到第五层的门槛了。”
我没回答,转而走向不远处一具半埋在黑影中的骸骨。那骸骨的指骨上,套着一枚与李师兄腰间同款的“度厄”令牌,只是已经锈蚀发黑。
骸骨胸口处,嵌着一块碎裂的玉简,我用劫命刀小心翼翼地挑出玉简,拂去上面的黑灰,隐约能看到几行模糊的字迹。
“是……是周师兄的骸骨!”侯东看清令牌样式,声音都在发抖,“他十年前突破第四层后不久,就被仙人桥带走了,那一次,我们很多人都看见。”
我打开手电凑近玉简,那些字迹虽已模糊,却能辨认出核心语句:“《幽冥度厄经》,非度厄,乃饲桥……引幽冥煞气入体,凝‘厄丹’于丹田……桥显则丹裂,魂归桥府,身饲鬼神……”
“饲桥?”叶欢凑过来,看清字迹后瞳孔骤缩:“这功法根本不是什么镇堂秘籍,是把修炼者当成养料喂给仙人桥?”
施棋蹲下身,检查着骸骨的骨骼纹路:“你看这里,骨骼上有明显的能量流失痕迹,像是被某种力量抽干了精髓。还有这玉简上的‘厄丹’,恐怕就是修炼这功法后,煞气凝结成的‘养料核心’。”
我忽然想起苏黎之前的话,她提到度厄堂夺了她祖传的《幽冥渡厄诀》。“侯东,你堂里的《幽冥度厄经》,是不是并非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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