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掰扯清楚!刘根生被邪祟反噬的时间点为何如此蹊跷?偏偏就在我们拿到证据,准备返程的时候。”
“刘根生被邪祟缠了十年都相安无事,怎么我们一出现,他就失控了?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手笔?”
“尤其是,我们上岸之后,你的解释,你不觉得有点牵强么?”
我向前半步,声音 变得更冷了几分:"人被妖气冲了脑子,会扑活物,会追血气,但不会对一块铁疙瘩执着。可他却死死攥着硬盘往火里钻,直到十指烧得只剩骨头都不松手。"
"这不像邪祟反噬,倒像——"我故意拖长尾音,"有人在他魂魄里下了'死命令'。"
“你说要毁掉证据的是王魁?王魁,不应该是最想把证据保存下来的人吗?”
“你是想把我们当小孩骗吗?”
我目光锐利直视对方:“你一直对这证据表现得过于关心,却又在关键时刻总是恰到好处地置身事外,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老花生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 “川” 字,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向前跨出一步,与我针锋相对道:“元争,你别血口喷人!你拿不出半点证据,就敢这么污蔑我?刘根生被邪祟反噬,纯粹是他自身邪力失控,与我何干?”
老花生双手抱胸:“倒是你,作为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弄丢了关键证据,现在却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你觉得大家会信你吗?”
老花生目光如刀,紧紧盯着我,试图从气势上将我压倒:“你口口声声怀疑我,那你倒是说说,我控制刘根生毁证据,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图什么?”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别以为随便编个理由,就能把责任推给别人,你得为自己的失职负责!”
我嘴角微微上扬道:“大姐,你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么?还记得在我们登船前,你贴着刘根生走了过去,那时候,你在他身上做了点手脚吧?”
“你以为,刘根生死了,我们就找不到证据了?”
“你别忘了,我爷是谁?”
我声音一沉道:“只要,我能把刘根生的尸体捞上来。我爷就能找出,你在他身上动了手脚的证据。”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能扯元老贼的虎皮了。
因为,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基于猜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我顺势又说了一句:“大姐,你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去动刘根生的尸体啊!你现在动手,可就真给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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