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人一样,坐在村口的那里吧嗒吧嗒的抽烟。
叶老鬼凑到他身边小声说道:“老哥,我看二狗说的没毛病,这事儿看着有点蹊跷啊!”
“你也不劝劝那老哥儿几个?”
元老贼嘿嘿一笑道:“劝?怎么劝?”
“现在谁劝,谁挨打,知道不?”
“我才不费那口舌呢!”
叶老鬼瞪大了眼珠子道:“老哥,你就这么看着啊?”
元老贼吧嗒了一口烟道:“不急,你没看他们的主心骨,张老道也没动吗?”
“等会儿,张老道过来了,咱们再慢慢跟他唠。”
槐树下,张老道那件洗得发白的道袍无风自动。他盯着元老贼烟锅里明灭的火星,足足半盏茶工夫,才从怀里摸出个黄花梨烟盒,捏出一根卷烟凑过去借火:"老贼,你孙子这次把天捅了个窟窿。"
"窟窿?"元老贼慢悠悠地护着火苗,"张老道,你这双眼睛看了六十年风水,连窟窿和扣子都分不清了?"
张老道深深吸了口烟,烟雾从鼻腔慢慢渗出:"少跟我打机锋。花家那老婆子死了,死无对证。现在全村老小都盯着,我若压着他们不动,这村长的位置明天就得换人坐。"
"那就别压。"元老贼嘿嘿一笑,"让他们去。"
张老道眼神一凛:“你是……”
元老贼嘿嘿一笑:"让他们去花家大门口骂娘,去把花似锦那丫头的嫁妆箱子翻个底朝天。"
"这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你什么意思?"张老道瞳孔微缩。
元老贼摇头,"张老道,咱俩认识四十年,你这人说假话时,左手拇指会抠食指的指节。"
元老贼眼神瞥向张老道袖口,"现在抠得这么起劲,是心里有鬼,还是魂里有鬼?"
张老道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声像破风箱:"老贼,你果然还是那条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绕这么大圈子,是想把魂门给拽进来?"
“那是当然!"元老贼仰头吐了串烟圈:“既然,咱们不想跟魂门掐个生死。那就得跟他们站成一条线。”
张老道憋着嘴道:“这怕是不好跟村里人交代吧?”
元老贼横了对方一眼:"你不想交代,想给你那帮小的收尸。”
“你以为花家真的没落了?花似锦嫁的是谁?是卫平!她带了整整**房嫁妆,那一箱箱的可不是绸缎,是花家三十年积累的'人情债'。你今天打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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