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并不甚多,可镇国公偏偏要征调百万百姓服徭役,此事朝廷中官员反对之声很多,可户部始终不表态,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杨靖就知是为此事,平静地回道:“镇国公是河北巡抚使,又有特权,且深知草原之害,他要征调百万百姓,自然有他的道理。户部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对北伐徭役,只拨了五十万两。若有缺口,没有旨意,户部不会再补。”
魏观摇头:“我知道,镇国公征调徭役用了一些手段,确实不用户部支给多少钱粮。可百万之巨,远超所需,而且劳民过甚,恰逢夏收时节,这般做派,民心必是不稳。”
“魏某希望杨尚书与我等一起,为三布政使司之下的百姓着想,劝说陛下,让镇国公削减徭役人数,用个二十万差不多就够了,没必要如此海量的百姓,毕竟,百姓多了,这粮食供应本身就是个麻烦。”
一百万人就是一百万张嘴,一天一人吃两斤米,那就是二百万斤,折合一万三千多石,这要让他们干五个月,耗费的粮食直逼二百万石,这里还没算卫所将士的耗费。
太庞大,朝廷压力太大。
杨靖不为所动:“镇国公既然敢做,那他一定有法子解决问题。”
魏观郁闷不已,心中一急,脱口而出:“所以,你们格物学院出来的人,是不会弹劾镇国公,还是不敢弹劾?”
杨靖手中的筷子停了下来,啪地放在桌上,目光冷冷地看着魏观:“魏尚书,我知道你在苏州当知府时民声很大,知道你调入金陵时,百姓送你十余里。”
“你爱民,难不成格物学院的人不爱民?你是朝廷的命官,难道我不是朝廷的命官?你们儒士出身,敢弹劾就是堂堂正正,正气凛然,格物学院出身的人不弹劾,就是畏怕、结党不成?”
魏观知道说错话,举杯道:“是我过于急切了,对不住,这杯酒权当赔罪。”
杨靖看着一饮而尽的魏观,微微摇头:“说到底,有些人的心啊,里面有一堵墙,堵住了,塞住了!也不知你们这半辈子的学问,到底是修到了哪里。”
“格物学院的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这杆秤,称量的便是大局!一切为了大局,一切为了长远,哪怕是当下付出再多辛劳,哪怕是当下承受多少沉重!那也应该全力推行到底!”
为民,是为当下民,还是为长远民。
这是个问题。
格物学院的给出的答案是,为子孙后代!
就像是修一条大堤,无数人反对,无数人抗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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