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没有能逼我走出这个圈。那让你攻击了那么久。现在,轮到我了。”
他平静地看着儿子,然后五指握在刀柄上,轻轻道了声:“听。”
话音落下,他手掌一翻,将刀驻地,也不见有什么动作,那掌下长刀却以一种“瞬间由低到高,再到尖叫”的方式激颤起来,周边空气也跟着沸腾起来,密室里的一切桌椅茶具全部都如鼓面上的豆子“哚哚”地弹跳起来。
轰!!
刀鞘如遭受了可怕的力量,明明未曾脱离地面,却骤地炸裂成渣,往四处激射,露出其里那一柄寒光流转的刀。
刀在震荡,空气,甚至光线,一切都跟着震荡,处于此间,好似处于地震的核心区域,有一种心慌难言的感觉。
刀出,妖异的光华一闪而过。
金属妖魔发出歇斯底里的怪异尖叫。
李元黑发狂舞,身周因为震荡,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暗淡,好似笼在无光的阴影之中。
这一式还是摧城,只不过,却已不是当初的摧城,而是一种由“创造者”在追求自己技忆的旅途中自然而然磨砺出来的恐怖刀道。
若说功法招式的极限便是大圆满,大圆满之上是需要融汇贯通一切、再加入自己感悟和机缘的巅峰绝技,那么.这一刀,便是绝技之上的绝技,是曰:神技。
或许有人境界比李元强,但是.他却绝对绝对用不出这一刀。
因为,他无论再怎么天才,走的路终究是前人的路,哪怕他另辟蹊径,却也或多或少受了前人影响。
可李元,却是登高极眺,永远处于自己山峰的最高层,永远再思索着如何才能让自己脚下的山更高一点,而不是去攀登。
天,是没有路的,也是没有方向的。
所以,若要登天,那就不可以走路。
走路,是登不了天的,顶多就是高点儿罢了。
李元没有走路,因为他没有前路。
所以,他在岁月里,自然而然地悟出了这一刀。
但,对他来说,这只是平平常常的一刀,是他即将见证无数精彩风景里不值一提的一道罢了。
所以,他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起。
李元踏出一步,身子如滚滚黑烟在空气里拉出了残影,然后这一刀就出现在了李平安的脖子上。
金属妖魔的尖叫就在耳边。
死亡,就在下一刹。
生死间有大恐怖。
如此威压,甚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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