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宗,一次是武宗、世宗。
今已万历十年,皇帝无嗣不说,连选秀都不选,百姓会怎么想?
大概会以为——要么皇帝本身有毛病,要么皇帝的取向有毛病……
“唉,做人难,做皇帝更难,做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皇帝,更是难上加难啊……连造人都要被人催……”
朱翊钧叹气连连……
叹着叹着,又逐渐乐呵起来……
“李宝有女未长成,长成也难勾到手。纵是好运成好事,亦难作妃作皇后。”
朱翊钧吟了一首打油诗,郁闷的心情缓缓消弭,嘴角微微勾起……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入洞房嘛,又何惧哉?
大登科,小登科,都是人生之大喜。
皇帝没机会大登科,这小登科……就更要珍惜了……
一想到将要行云雨之事,朱翊钧心头逐渐火热……
他不是少年了,都是成年人了,且近几年来,宫中奴婢有事儿没事儿就给他整些插画书解闷儿,有意无意的勾起他的兴趣。
对男女之事,朱翊钧虽没亲身经历过,却也早不是任嘛不懂了。
有些事儿不能想,越想越想,越想,越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冯保,咋这么墨迹?
……
“人呢?”
冯保一进殿,朱翊钧就迫不及待的问。
冯保呆了一呆,继而笑的跟朵月季花似的,谄笑道:“回皇上,已经在沐浴了,顶多再有一个时辰……就可以了。”
洗个澡,能洗一个时辰……朱翊钧腹诽,清了清嗓子,讪然问:“冯保啊,这……”
忽然思及冯保是太监,遂转而道:“咳咳,没什么,去给朕烤块宣德薯吃。”
冯保恭敬称是,跑去一边烤薯去了。
要是先生在就好了,多少能传授我一些经验……朱翊钧叹息。
此刻的他,既期待,又兴奋,同时,也比较紧张。
这事儿,他以前没干过啊……
……
大半时辰之后。
一个身着华服,模样清秀,身段略显丰腴的妙龄女子,被小太监引着走了进来。
朱翊钧定睛一瞧,心头微微放松。
这女子他认识,是母后身边的宫女。
冯保一礼:“奴婢告退。”
言罢,脚底抹油。
冯保一走,朱翊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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