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转,倒不如去小玉牌指引的那几处地点碰个运道。
想来欲得造化者也不止三两者,说不得他就能在流沙山遇见几个丹元真人,与他们斗上。
而至于对付陈白之事,能寻到那位固然最好。
若是不能,也不过是要多费些手脚罢了!
便在陈珩飞身而起,根据小玉牌指引,直往流沙山方位行去时。
在皇老社稷图中,一众丹元真人也是陆续驾起遁光,或是赶去流沙山,或是前往小玉牌上指引的其他场所,不过也有安然不动,内心自有盘算的。
而在外间前来观礼的宾客看来,只见画图上刹有诸色遁光亮起,如是煌煌星流经空,璀璀璨璨,倒煞是好瞧,惹来一片议论纷纷。
“南明离火,陈珩将这火法运得倒是纯熟,不愧为玉宸高足,还有周伏伽,他的剑法怕是无几个同辈能够赶上了……”
眼下在应稷川一座飞宫中,神御宗的殷均真君收回视线。
在见得了陈珩挥袖除去藤精,和周伏伽一剑劈山的景状后,殷均也是不禁感慨,对席座上的九皇子姬岫叹了一句,目芒炯炯:
“四十二位丹元真人,殿下若能悉数招揽他们,假以时日,这偌大八派六宗,未尝不能做殿下的助力!”
“殷先生说笑了,我哪有这般能耐……”
姬岫苦笑一声,微微摇头。
……
……
飞宫正殿之中,除姬岫和殷均两人,一应内侍都被屏退在外。
连几名天官都各有职司在身,去往了他处拜访,不在此间。
眼下见殷均还欲开口,姬岫摆摆手,打断道:
“先生不必多言,我自知根基浅薄,又为陛下所厌,早无觊觎尊位之意,且先生因与我亲近缘故,亦是不得神御宗器重,我见此景,于心又何忍?”
殷均沉默片刻,叹了一声:
“人非草木,当年若无殿下援手,我哪能存有性命,更莫说如今修成如今果位了。
且于神御宗而言,我本就是个半道出家,神御诸真不肯纳我,此事哪能扯到殿下身上?
殿下圭璋特达,不以我修为低微而薄我,眼下,某也只恨势单力孤,难助殿下太多!”
这一番道出,两人都是有些真情流露。
姬岫沉默片刻,转了话头:
“殷先生也是八派六宗之人,以你看来,今番丹元大会究竟谁能跻身前十?”
“殿下是欲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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