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要说这个,这位还真有一个儿子,若真在身边的话,父子俩估计已经掐架了。”
在现阶段,金陵那位最大的黑粉头子,应该就是他的儿子了。
“真有儿子?”张静清好奇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在毛子那边留学,结果回不来了!”张之维说道。
“现在双方关系这么紧张,只怕日子不好过吧。”张静清说道。
“可能在零下几十度的西伯利亚挖土豆!”张之维说道。
张静清愣了愣:“那确实不太好过。”
随后,张静清看向天空,道:“前些日子夜观天象,隐隐察觉天下局势将要大变,只是时辰、事由难辨,听你一说,心中倒有几分明了。”
他看向张之维:“如此说来,变动就要开始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要参与其中吗?”
若是以前,他是绝不可能让张之维参与这些事的,但现在,他觉得张之维是个有分寸的人,就算真要参与,也不会是头脑一热的决定,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张之维说道:“我并不打算参与此事,这不是一场打打杀杀,用师父您的话说,这是人情世故。”
张静清点头:“我想也是,真要把他杀了,反倒不好,现在的局面虽然波诡云谲,但好歹还有头有尾的,他若死了,指不定会起什么风波。”
“所以……”张静清看向张之维:“你觉得会是一场兵谏?”
“师父可真是一点就透啊!”张之维话刚说完,一个“板栗”就敲到他头上了,斥道:“没大没小的!”
一点就透,是张静清用来夸奖弟子聪慧时经常说的话。
张之维没了还手,也没有使用金光防御,嘿嘿笑了两声,揉了揉头,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发型,更加的潦草了。
张静清活动了一下手指,刚才敲的时候,张之维没使用金光咒防御,他也就没使用金光咒打人,结果手指敲在张之维的脑袋上,跟敲一块生铁上一样,指关节处生疼。
这臭小子的脑门真硬,金光咒估计都打不疼他,以后得上雷法……
张静清说道:“那这段时间就好好待在山上吧,今年的授箓仪式就要开始了,听说你要收今年授箓仪式的第一人做弟子?”
张之维点头:“师父您不是老说我到了该收弟子的年龄了吗?正好我发现这一届的箓生里有一个好苗子,就随便提一个要求考验他一下。”
“授箓仪式第一名……你随便提的要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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