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诚信小作坊”时,小王接到了小周的电话,得知煤矿的调查也没有收获,心里更沉了。他让队员把三家作坊的样本都送到技术科,自己则带着小李去走访李家庄的村民。“你们村的孙诚信,真的只做儿童服装吗?有没有偷偷做过工装?”小王问村口晒太阳的几个老人。
“孙诚信那孩子实诚,只做童装,我们家的孙子孙女都穿他做的衣服。”一个老太太说,“他要是做工装,我们肯定知道。倒是半年前,有个陌生男人来村里收过老粗布,说是要做床单,买了好几户人家的,颜色就是灰色的。”小王立刻来了精神:“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多大年纪?有没有什么特征?”
“四十多岁吧,身高一米七多,穿件深蓝色夹克,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包。”老太太回忆道,“说话口音不是本地的,好像是河北那边的。他只收老粗布,不要新布料,给的价钱挺高的。”另一个老人补充:“他还问过孙诚信,能不能用老粗布做衣服,孙诚信说老粗布不耐磨,不给做,他就走了。”
小王让小李把陌生男人的特征记下来,又问了收老粗布的时间,正好是半年前,和死者失踪的时间大致吻合。“他有没有说收老粗布做什么?或者要送到哪里去?”“没说,只说自己用。”老太太摇摇头,“收完就走了,再也没见过。”
回到支队时,技术科的检测结果也出来了:三家作坊的布料样本和半成品样本,都与死者衣物的纤维不符;孙诚信的布料都是纯棉和涤棉,没有聚酯纤维;“利民劳保”进的灰色工装,虽然是粗布,但材质是纯棉,衬里也是纯棉,和死者的完全不同。
小王拿着检测报告,走进李明的办公室,小周也在。“三家小作坊都排除了,没有生产过死者穿的灰色工装。不过李家庄的老人提供了一个线索,半年前有个河北口音的陌生男人,在村里收过灰色老粗布,还问过孙诚信能不能做衣服。”小王指着地图上的李家庄,“这个男人的身高和体型,和现场足迹推断的差不多。”
小周立刻接过话:“西坡煤矿的外包队就是河北来的,半年前矿关了就走了。这个收老粗布的男人,很可能和外包队有关。”李明点了点头,在地图上画了个圈:“小王,你继续追查这个陌生男人的下落,走访李家庄和王坡村的村民,看看有没有人记得他的车牌号或者其他特征。小周,你去联系河北警方,查询西坡煤矿外包队的信息,重点排查四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多的男性。”
小王走出办公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看着手里的调查记录,虽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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