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能让他们洞察文明兴衰的规律——比如某个制度为什么撑不过三百年,某种技术为何每隔五百年就轮回出现。更有意思的是,他们可能发展出独特的“时代适应力”,既能用甲骨文刻字,也能熟练操作脑机接口,这种跨越千年的生存智慧,绝对能写本《人类使用说明书》。
某些需要时间沉淀的技艺会被他们刷到满级。想象下有个琴匠花两百年钻研制琴技术,做出的提琴能让帕格尼尼诈尸点赞;或者有个画家用三个世纪完善光影技法,直接重新定义美术史。这些超长待机的创作者甚至可能开创“千年艺术流派”,比如前五百年画写实,中间三百年玩抽象,最后两百年搞赛博朋克,一个人就是整部艺术进化史。
科学实验在他们手里会变成“超长待机模式”。普通科学家这辈子都等不到结果的长期观测,对他们来说就是多活几年的小事。比如有个研究人类行为变迁的课题,可以从工业革命跟踪到星际殖民时代,这种跨世纪数据连起来,怕是要把《自然》杂志撑爆。更绝的是他们能亲自验证各种假说,比如花两百年实践不同的教育方式,或者用五个世纪对比东西方医疗体系,这研究深度简直犯规。
但活得久也不全是好事,知识诅咒可能会让他们成为“最孤独的百科全书”。当周围人连三十年前的网络段子都接不住时,他们却记得一千年前的流行梗,这种时空错位感分分钟逼疯社交达人。更惨的是要不断适应文明断层——好不容易习惯了用智能手机,结果三百年后人类改用神经接口,这种持续千年的“数字移民”生活,怕是能逼出新型心理疾病。
另外,他们如果没有超人的头脑,他们虽然可以成为优秀的科学家,但绝对没办法研究那些前沿科技。
比如天启,他如果去学那些前沿科技成果,估计看都看不懂,他只能从基础学习,等到基础学习学完了,然后再进阶,等到他终于研究透了前沿科技的时候,那时候前沿科技或许已经不算前沿了。
总之,一个人的智慧的确可以依靠时间来沉淀,可如果没有爱因斯坦之类的智慧和头脑,他们也没办法创造出原本就没有的科技。
更何况,一个人绝对没办法代替群体的力量!
从信息产生知识是人类智力的一项重要特性。但是人与人的智力差别还是很大的。自古以来,就有一些聪明人发明了工具,包括敲打出的石片,树枝做成的弓箭,钓鱼的钩,削尖木棍制作矛等等这些可能都是聪明人头脑里产生的奇妙想法。然后经过实践变成经验,再以知识传授给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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