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我之所以迟迟抓不住命运的真谛,恰恰是因为我从未真正孤独过,断尽了无明,执念皆作幻影,走的是另一种方向相反、本质截然不同的修行流派。”
就像没了电荷的中微子,自由自在地穿梭在分子原子间,却永远理解不了电磁力的存在,怎么样都无法跟后者共鸣、作用。
不是境界未到,而是路线上的差异。
漫步在道与法海洋边的沙滩,先行者的创作与构想、世间的无穷奥秘,就如贝壳般俯拾皆是,时刻生出的由衷喜悦,又哪里能被孤独感覆盖呢?
“混血种和龙类的‘血之哀’,是宿命已在冥冥中注定的迷茫,却也能反作用于命运本身。先陷入命运织就的罗网,被缠上挣脱不得,便可尝试拽着它拖向自己所需的方位……”
那些肩负着沉重命运的人,往往也正是最孤独的。不像她,随时可脱身离开,抛却这方世界的影响,超拔于五蕴因缘之外。
因为太过“轻盈”,近乎于不再承受命运引力的幽灵,赵青经过详加推演,明晓自己若想掌握这一关键能力,就必须另辟蹊径。
比方说,以己意代天心,用中六气阶段的内宇宙干涉外界,又或者,利用已知的“沉重者”拨弦。
此为善假于物,借力御法之道也。
“说起来,我倒是知晓种测算孤独与绝望数值的法门。”夏弥沉默片刻,忽然开口:“虽然是看不见的情绪,但它依旧可以量化——使用精神元素构成的砝码称重,原始且有效。”
BJ地铁深处的那个尼伯龙根,芬里厄把镰鼬驯成了荷官,那些误闯的人坐在牌桌前,内心的孤独越多……就能换来越多的筹码。
赌输了,用完了这一轮的孤独,就要回到地铁上去没有止境地兜圈子。
“此类纯净而极化的执念,显然可以作为一种特殊的能量与资源,”赵青很理解地回道,“它或许可被间接地供某些强大存在利用,乃至于抽取、收割,打造成攻坚武器。”
“就像这个被‘世界树矩阵’连接的宙光碎片,又如同流淌在每个龙类、混血种心中的血之哀,它们所蕴藏、产出的孤独等物,都可能像税一样,被悄无声息收走了,归于始源。”
一者是时空泡沫的交汇与合并,一者是特殊体质者逝去后的回归天地本源。
“好了,让我们着重关注下另一边的情况,”她顿了顿,继续述说,“刚发现了条超级大鲶鱼,体长约三百米,重二十多万吨,应该是北极孵化场里最大最猛的怪物了,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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