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地说起拍《咏春》时候的趣事。
比如哪个武师不小心自己绊了自己一跤,比如她和杨子琼对戏时某个眼神没接好,两人笑场笑了好久,比如剧组盒饭里某天突然多了个鸡腿,大家开心得像过年……她说得绘声绘色,手还不时比划一下,笑声像银铃一样,在傍晚宁静的花园里格外清脆。
陈浩就含笑听着,偶尔插问一句“后来呢?”,或者被她夸张的形容逗得笑起来。
晚风穿过花架,吹起她额前的碎发,陈浩很自然地伸手,帮她把那缕头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动作熟稔而亲昵。
洪欣的话语顿了一下,脸上飞起一抹极淡的红晕,但笑容更甜了,继续说着她的故事。
在花架下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茶喝了一半,糕也消灭了几块。
陈浩看看天色,站起身,对洪欣说:“我上去看看永仪那边,她好像收到些朋友的信,挺有意思的。”
洪欣很懂事地点点头,没有丝毫不快,反而利落地开始收拾小几上的杯碟:“嗯嗯,你快去吧。
我来收拾就好。”她脸上依然带着明媚的笑,似乎这短暂而愉快的独处,已经让她心满意足。
陈浩拍拍她的肩,转身朝主楼走去。
他没有直接回书房,而是上了三楼,走到那个朝向最好、视野开阔的大露台。
果然,袁永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正趴在露台的栏杆上看着远处出神,手里还捏着那几封信。
听到脚步声,她立刻回过头,脸上露出笑容。
“浩哥!你忙完啦?”她迎上来,很自然地拉住他的胳膊,把他带到露台一角的休闲椅旁,“来,坐下嘛。
我刚又看了两遍这些信,越看越有意思。”
两人并肩坐下,袁永仪立刻依偎过来,半边身子靠着他,手里举着信纸,开始轻声念起来。
信是她在香江的圈内朋友写的,有几个是看了非常早期的、粗糙的剪辑片段后的感想。
朋友们的语气各异,有的调侃她“终于摆脱傻白甜形象”,有的惊讶于她“原来可以这么冷艳搞笑”,有的则真诚地说“这个角色突破很大,让人眼前一亮”。
袁永仪念得津津有味,读到朋友那些夸张的调侃和真诚的赞美时,她自己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肩膀轻轻耸动,显得特别开心。
念到某处,她会停下来,仰头看陈浩,眼睛亮晶晶地问:“浩哥,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呀?”
陈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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