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两仪殿。
“放肆!”
殿内,跪着一地的内侍、宫女。
人人战战栗栗颤抖着身子,满地皆是散落的杂物,破碎的花瓶、瓷片,像是在衬托着站在殿中的那位内心的愤怒。
“慕容小儿,他安敢如此!”李世民死死攥着拳头,狠狠砸在桌上,发出“嘭”的巨响,“竖子小贼,当真是欺朕这大唐无人不成!”
他双目猩红,额头上暴起着一根根青筋,眼神满是暴虐。
挥手扫落了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就连手中的奏折,也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发泄着内心的暴怒。
就在刚才,他正听着常林汇报李宽近日的一举一动,便接到了李道宗派人,自金城郡送来的八百里加急的战报。
慕容伏允以李世民得位不正,弑兄囚父为理由。
打着扫除奸佞的名头,倾举国之力,领先锋军两万,中军八万,号称三十万,奇袭了大唐和吐谷浑的前线重要关卡石堡城。
事发突然,石堡城守将来不及反应,便被四面围攻。
一日后,石堡城守将战死,兵士多殉国。
传信之日时,慕容伏允十万大军已兵临赤岭关下,兵锋直指兰州、鄯州。
“好!很好!”李世民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轻蔑又森冷,身体颤抖着发出森幽幽的笑声,“朕没去找他的麻烦,他倒是敢引兵犯边了?扫除奸佞?简直可笑至极!”
又是一声“嘭”的巨响。
李世民拳头再次狠狠砸在御案上,任谁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目中的凶芒。
殿内的人,也颤巍巍的把头低的更低了。
伴君如伴虎。
这是千古定理,也是他们内侍,从古至今的一个个前辈们,用命换来的。
谁也不知道,现在这位暴怒的帝王,会不会突然把他们砍了撒气。
“常林!”李世民好似缓了过来,深吸口气,冷冷看向常林,“立刻宣李靖、程知节、尉迟恭、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两仪殿议事!”
“诺!”
……
慕容伏允陈兵大唐边境的事方才发生。
即便是被李世民紧急传召的文臣武将们,也还不知道实情。
却在另一边的平康坊……
左护法听着方才赶来的手下耳语了几句,面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东风,来了!
“你们三个。”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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