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口中的良善之辈。
不论是对于1832年议会改革暴乱的处置,还是担任驻俄文化参赞期间在高加索地区的贸然行动,金十字车站行动及罗伯特·卡利警官纪念仪式的组合拳,抑或是拉姆斯盖特事件中的率队闯入,或者哪怕仅仅考虑他与拿破仑的侄子、不安分的路易·波拿巴私交甚笃,都足以说明这小子的性格与温和、良善不沾边。
如果他在你的面前表现的温文尔雅,那只能说明他多少没把你放在眼里。
对待那些他真正看重的东西,亚瑟·黑斯廷斯下手向来挺黑。
正因如此,保守党大佬们,例如皮尔爵士和威灵顿公爵怀疑亚瑟可能因为心生不满,所以在舰队街搞事,也是有着充分理论依据的。
亚瑟听完迪斯雷利长篇大论的解释,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吐了个烟圈:“所以说,保守党团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迪斯雷利吐槽道:“当然是把你当成自己人了。如果他们觉得你是外人,皮尔就不会派我来探你的口风,而是直接私底下找人来调查你了。”
迪斯雷利顿了一下,继续开口追问道:“亚瑟,如果真是你干的,你就开口承认了吧。至少我还能帮你想想法子,如果那帮人真要追究,皮尔那边我帮你应付着。但是威灵顿公爵那边……罢了,就算真是你干的,我回去也说和你没关系。但是你要和我保证,这阵子先消停点,等这次的风波先过去。”
亚瑟挑眉问道:“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皮尔和威灵顿公爵还打算追究我的责任似的?这次的事情出了以后,保守党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高兴?他们当然高兴了。”迪斯雷利看起来对于党内的部分人嗤之以鼻:“高兴地恨不能跳起来跺脚,既不用担责任,又可以攻击墨尔本子爵。亚瑟,你可千万别被他们当枪使,马前卒的事情少做,那对你没什么好处。”
亚瑟知道迪斯雷利确实是在替他担心,因此便也不再对他的欧洲之行遮遮掩掩。
他端起刚刚送到的啤酒杯灌了一口:“我确实觉得墨尔本子爵与女王陛下之间的关系稍显亲近,不论是出于维护女王陛下清誉的角度,还是出于党派平衡的考虑,他们之间都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但是,本杰明,你知道我的个性,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我没必要去选择最坏的那种。”
“喔?”迪斯雷利来了兴趣:“你是说,墨尔本夫人的事情不是你干的,但是你做了点别的事情?”
亚瑟点了点头道:“我到巴黎出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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