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听力受损,加之年纪大了以后难免耳背,所以说话时总会扯着嗓门,他不仅对国事高声评头论足,甚至连说其他宾客闲话的音量也大得清晰可闻。
这样的行为总是弄得其他宾客哭笑不得,甚至维多利亚也不得不经常放声嘶喊别的话题来制止威灵顿公爵到处“广播”别人的私生活。
当然了,这倒不是说维多利亚讨厌威灵顿公爵。
事实上,她对这位国家英雄相当尊敬。
毕竟她不止一次和亚瑟提起过,当她继位为王那天,看到威灵顿公爵跪着对她宣誓时,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和蔼的老绅士就是击败拿破仑的英雄,她对此深为感动。
如果非要举出一个维多利亚信任的保守党人,那么这个人多半就是威灵顿公爵了。
毕竟在英国的那么多位公爵当中,威灵顿公爵是唯一一位能让维多利亚不称呼封号和名字,而是用“the old Duke”(老公爵)来特别指代的。
不论是在宫廷舞会上还是在阅兵式上,只要是与威灵顿公爵出席的场合,她都会把老公爵安排在靠近她的位置,并且一定要与他寒暄。
可惜的是,由于维多利亚和威灵顿公爵有着五十岁的年龄差距,因此两个人实在是没有多少可聊的共同话题。
不过,对于女王的礼遇,威灵顿公爵也看在眼里。
正因如此,他才在皮尔屡屡恼怒于女王对辉格党的偏爱时,劝告他的老朋友:“女王陛下虽然年轻,但是明智有礼。对于女王陛下,要以耐心相待,而非通过施压来说服。”
只不过,尽管维多利亚与威灵顿公爵互相尊敬,但是在晚宴上真正能让女王感到平静的只有坐在她身边的墨尔本子爵。但是,今天的晚宴上,能够陪女王消遣的显然不只有那位辉格党的大人物。
因为,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从巴黎回来了。
伦敦上层社会的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听说了,这位警察专员委员会的秘书长为了女王的白金汉宫音乐会究竟有多么的鞠躬尽瘁。
他几乎跑遍了巴黎的每一家剧院,用尽了他在欧洲音乐界的所有资源,这才将肖邦、李斯特、塔尔贝格等一众钢琴家请到伦敦坐镇。
而在他完成使命后,便一刻不停的回到伦敦向女王复命。
但不幸的是,兴许是他太过操劳,刚到伦敦便病倒了,还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
原本按照医生的建议,亚瑟爵士最好能够静养半年。
但是为了确保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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