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一样,那我就向你道歉。”
亚瑟望着这两位不省心的朋友,禁不住摇了摇头:“莱斯特广场?我劝你们还是悠着点吧。”
“怎么?怕我们喝多了惹事?”
“惹事是轻的。”亚瑟警告道:“最近由于利奥波德访英,内务部和外交部对伦敦的治安情况都盯得紧,莱斯特广场这种案件频发的区域自然是苏格兰场的重点监控对象。如果你们非去不可,记得提前打个招呼,让苏格兰场知道一下情况。”
亚瑟话音刚落,忽然从音乐厅方向传来一阵热烈而轻快的弦乐声。
弦乐齐鸣的那一刻,整座宫殿的空气都被震得轻轻颤动。
亚瑟停下脚步,神情微变:“开始了。”
那是《塞维利亚的理发师》的序曲,歌剧大师罗西尼的光辉之作,也是今晚音乐会的序曲。
……
礼乐厅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垂悬在穹顶之下,光线如涌动的金流。
空气里弥漫着蜡烛与玫瑰花的混合香气,乐声自舞台正前方汹涌而出。
嘉宾席最前方,最中央的座位上,是年仅十八岁的维多利亚女王。
今晚她挑了一身夺人眼球的淡金色丝缎礼裙,胸前别着象征着嘉德骑士团团长地位的嘉德星章。
而她的右侧坐着的利奥波德一世今天则选择以比利时军礼服示人,银线绣边,胸前一字排开四枚勋章。
利奥波德获得的勋章并不在少数,但今晚他选择佩戴的勋章明显精挑细选过,除了象征着比利时利奥波德骑士团团长身份的利奥波德大十字星章以外,还戴上了英国颁发的嘉德勋章、巴斯勋章以及汉诺威王国的皇家圭尔夫勋章。
而坐在他身边的,正是比利时王后、法兰西的露易丝-玛丽·德·奥尔良公主,万幸她的脸型受父亲路易·菲利普的影响不多,看起来没有那么像是鸭梨,否则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这种打击确实太大了。
《比利时的露易丝-玛丽王后肖像》德意志画家弗兰茨·克萨韦尔·温特哈尔特绘于1841年
而维多利亚左侧的位置则由她的母亲肯特公爵夫人占据。
肯特公爵夫人仍是一贯的浮华打扮,颈上堆迭着珍珠与紫晶。
她面带微笑,偶尔与身旁的阿德莱德王后低声交谈,看起来在女儿继位以后,两人的关系确实缓和了不少,至少在公开场合,肯特公爵夫人已经不再会对阿德莱德表示嫉妒了。
至于阿德莱德王后,她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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