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金矿呢?先生,真采尽了?”
金矿的的确确采尽了。
据他回忆,大概半年(或者一年前),总之有一阵子,镇上来了伙‘贵客’——这些人带走了最后一批黄金。
戴夫·劳伦斯很失望。
包括今天的勘探在内,不停有坏消息证明这他这一次的‘掘金’行动宣告失败。
他耐着性子,又匆匆应付了十来分钟,听对方讲了些风土人情后,这才提出告辞,说房里还堆着许多没有处理完的工作——他的离开,也终于让憋了一天的鲁伯特张开了嘴。
“先生,镇长没有女儿,对吗?”
“女儿?当然没有。至少我们从来没见过…我打到这儿就没见过…”汗巾男人唉声叹气,说看见离开的戴夫·劳伦斯,就好像瞧见了曾经的自己——浑浑噩噩,无论花天酒地还是沉迷于‘工作’,在如今的他看来,都是一种‘荒废’。
四个人面面相觑。
那姑娘既然不是幽魂,也更不可能是高环仪式者。
她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其他镇民看不见?
——或者,她刻意没有让他们看见?
鲁伯特的沉默并不能让健谈的男人停下嘴:“…我看的出来,您几位倒和那先生不是同路的。我想,倘若您不嫌弃,等月亮上来,可以到「龙爪」做客…”
“「龙爪」是什么?”罗兰好奇。
“您会跳舞吗?”汗巾男人反问。
“您知道在伦敦提起‘舞蹈’,大家最先想起谁吗?”罗兰反问。
汗巾男人显然也有见识,哈哈大笑着和罗兰碰了杯:“您这脾性绝对适合在伊尔铎辛瑟生活——晚上,晚…不,等吃完了我们马上去。就在西边一点,您和您的朋友今天逛了镇子,见着那两层的别墅了?”
鲁伯特笑容异常温柔:“您管那叫‘别墅’?”
…………
……
龙爪显然和其他‘村镇俱乐部’差不离——鲁伯特今日已经听了不下七八个‘俱乐部’了:纺织、棋、扑克、音乐、掰手腕、写字儿、讲故事…
有些伦敦常见的,有些伦敦不常见的。
说是‘俱乐部’,不过三三两两的村民聚在一起研究些似是而非的、不上台面的东西。
“伦敦多数俱乐部,不也这样吗?”汗巾男人的回答让鲁伯特无话可说。
它们的确荒唐的如出一辙。
龙爪,它在一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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