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把头。”赵军笑着摆手道:“你没明白我啥意思,我意思啊,你们上次去老黑山不是去年吗?”
“啊?”吴保国点头应着,就听赵军追问道:“三十多只豺,那不也是去年吗?”
豺和猞猁差不多少,下生不到两个月就能吃血食了,三四个月就能跟着大豺捕猎了。
所以赵军给出自己的结论道:“等今年再去呀,整不好得四十多只了。”
“哎呦我的妈呀。”一听赵军这话,吴保国连烟灰都顾不上弹了。三十多只豺,都弄得他们欲生欲死,再多一些那可怎么办呢?”
“呵呵……”这时赵军轻轻一笑,随即叹了口气,对吴保国道:“吴把头,这就是我没工夫,我要有工夫啊,我就把这事给你平了。”
“啥?”吴保国闻言又惊又喜。
什么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便是了。
“赵把头!”吴保国惊喜地看着赵军,刚要说什么,却听院门口传来交织在一起的铜铃声、马蹄声,显然是有人赶着马车来了。
赵军起初以为是吴保国安排的人来送菜,可没想到马车走近时,他看清了赶车之人的模样,顿时就不淡定
“卧槽!”赵军忍不住骂了一声,就在此时吴保国起身相迎,而且赶车人朝着他喊道:“二舅!”
“山子!”吴保国对着来人招呼道:“你咋来了呢?”
说着,吴保国冲他招手道:“快来,山子,我给你介绍介绍。”
吴保国这话,显然是要将来人引荐给赵军。
这个管吴保国叫二舅的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长脸汉子。他的大长脸配上尖嘴猴腮、细眉小眼,瞅着就不像好人。
赶车人将马勒住,从马车上下来,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攥着鞭子,先是冲赵军点头一笑,然后看向了吴保国。
这时,吴保国抬手冲赵军一比划,转头对他外甥说道:“山子,这是黑省山河十八道岗子的赵把头。”
吴保国的外甥一手持缰绳、一手持鞭,却仍能抱拳冲赵军道:“赵把头辛苦,我是沈秋山。”
沈秋山话音落下,吴保国便对赵军说道:“赵把头,这是我三姐家的孩子,我五外甥。他家里是我们这儿露水河林场的,他也是个参把头。”
让吴保国、沈秋山二人舅甥没想到的是,他们正常的自报家门,却听得赵军呵呵轻笑。
这时候微笑没毛病,但笑出声就有问题了,二人不解赵军为何会如此,可紧接着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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