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煤窑这个人,除了酒色之外,本性并不坏。
他之所以沦落到跟黑头组搭档的地步,完全是因为喝酒误事的次数太多,起初由极度重视,渐渐地被蒋礼貌嫌弃。
“我知道。”煤窑说道。
再次走到那群人的身边,跟那群人喝酒打屁。
“黑头,今儿个你请客。”刚刚小解完的雷子,坐下来后,指派性地说道。
他在这群人中,算是个小头目,能入得了蒋礼貌法眼的人。
对这群兄弟,平时颐指气使惯了。
黑头呵呵一笑,“没有问题。”
然而,坐在一旁的煤窑却不乐意了,他歪着头问道,“凭什么呀?”
雷子万万没有想到,煤窑居然敢跟自己叫板,于是反问一句,“我让黑头请客,怎么,你有意见?”
煤窑立刻站起身来,瞪大眼睛问道,“雷子,这个月刚过了五天,你让黑头请了三次客,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
“我又没让你请客。” 雷子也站起身来,傲然地说道,“你他妈急什么眼?”
“我看不惯!”煤窑说道。
“不服练练?”雷子下巴微扬,挑衅地问道。
“他妈的……。”煤窑说着,便要脱衣服。
而与此同时,经常跟雷子厮混在一起的那些家伙们,也纷纷站出发来,对着煤窑怒目而视。
黑头见状,连忙说道,“雷哥,不至于,一顿饭而已嘛。”
随即,他又对煤窑说道,“兄弟,犯不上!”
“没有这些朋友,咱不照样得吃饭嘛,大家在一起,多热闹呀,对不对?”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上,全都露出嘲讽的笑意来。
他们知道,黑头这小子认怂了!
男人的世界,尽管现代社会制度成熟,但根深蒂固的无非有两点,一个是交换,一个是掠夺。
交换的是你自身的价值,这样你才会有地位。
掠夺的是动物世界的本性,比如说交配权,比如说食物的优先享有权等等。
而雷子现在明显是站在,这个小团体顶端的那一个。
其他人都很有价值,他们好勇斗狠,他们义气深重,他们用自己的残忍和仗义,来交换雷子给的地位,这其中也包括煤窑。
而黑头显然不具备交换的价值。
他想在这个圈子里,继续生存下去,那就只剩下了被掠夺,被侮辱,被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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