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居然就这样心安理得地住下了。总之,不许在房间吃东西。”
“那怎样?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残渣掉到床单上,我洗就是了,又不是你的?也不要你出力呀。难不成你要问我收水费和胰子钱?”
“会有虫子老鼠出现的。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常识……算了。我有更重要的事问你。”话虽如此,莫惟明也是刚想起来,“那天演讲公然袭击开阳卿的,是你吧?”
真够开门见山的。不过梧惠能感觉到,他确实已经憋了太久。自己的出现对他来讲实在是意外冲击,他能在瞬间接受这一切,也算他本事。
“……我若说我那时不受控制,你信么?”
“我倒是很想相信你。说说吧。”
这一系列的问题本身,梧惠知道自己需要给出解释。
两人终于坐下来,将这么久以来身边发生的事好好对了一遍。曜州的情况,和梧惠听来的差不多。至于梧惠自身的事,她不便与莫惟明说得太多、太直白。
但关于法器此刻的状态,她还是有义务给莫惟明讲清楚的。再怎么说,他是真正的瑶光卿,而琉璃心正是他的法器。是先前莫惟明担心她的安全,才愿意把法器分给她,并且没有强制要求在具体的某天归还。
现在倒好,想还也还不了了。
听完这一切的时候,莫惟明陷入了一种相当迷茫的状态。他总觉得梧惠是在开玩笑,可她说得实在是惟妙惟肖,找不出一点编撰的破绽。何况他多少也能感觉到,梧惠的语气再怎么轻松,确乎是有某种故作坚强的意味在。
“……如果你所言属实,你其实始终处于一种人格解离的状态。也就是说,你刻意不去思考那些让你伤心的、劳神的事。否则,你无法在事情仍未得到解决的情况下,用这种看似正常的行为模式独自生活这么些天。”
“嗯……还好吧。如此说来,你不也一样吗。”梧惠就这样看着他,“自打你从莫恩口中得知自己和父亲的真相事,也一直处于硬撑的状态。”
“因为生活总要继续。”莫惟明暂时摘下眼镜,擦了一把脸,“我不是那种因为存在一些我无法改变的过去,就放弃自己未来的人。同样,你也是,所以你才出现在这里。”
“也许你说得没错吧。”
他们沉默着。无言的凝滞感重新在他们之间流淌,就好像他们谁也不曾离开。
“先……将关注集中在我们自身。”莫惟明开始为梧惠复盘,“九爷已经变相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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