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须告诉她的理由。”
“但这称呼,究竟意味着什么……”
“你说我可以信任你,对吧?”
晗英几乎是本能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方才那点因为靠近而升起的、想要支持的冲动凝聚成最坚定的回应。
“是的!当然!”
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维系着某种联系的东西——血缘的羁绊,对兄长的信任,以及一种模糊却强烈的、不愿被彻底排除在外的渴望。她甚至没有去细想,这份“信任”此刻需要她承载的重量。她只是迫切地想要证明,她在这里,她站在他这边。
羿昭辰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镜片后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有一片深沉的、近乎死寂的平静。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了她的信任宣言。
在有限的光晕下,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化的缓慢和冷酷。他抬起手,他的手指落在了另一侧小臂的衬衫袖口上,动作像极了战士在战场上缓缓拔刀出鞘。
灯光吝啬地照亮了那片区域。
他的皮肤并不光滑。上面纵横交错着几道早已愈合却依旧狰狞的旧伤——刀留下的浅白凸起,弹孔愈合后的圆形凹陷,还有摩擦留下的陈旧印记。晗英并不陌生。
但此刻,这些伤痕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在靠近手腕内侧、一个相对平整的位置,有一小块图样。
它的形态极其清晰,带着一种自然的、仿佛与生俱来的质感,在昏黄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色。那是什么。纹身,还是胎记?
羿晗英的大脑像被投入冰水的滚烫烙铁,嗤啦的巨响过后,陷入一片通透的纯白。
那确乎是和羿晖安的颈上一模一样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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