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却像承载了无数时光。他又戴上男款,两只手表放在一起,蜂鸟图案对着彼此,像是在比翼齐飞。“以后不管多忙,看到这手表,就想起今天,想起我们说好的‘一起’。”
林溪点点头,握住他的手,两只戴着情侣手表的手交叠在一起,表盘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暖得人心头发颤。“好,一起变老。”
离开餐厅时,已经是晚上十点。江风比傍晚更凉了些,李默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林溪肩上。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混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念念应该还没醒,刚才妈发消息说,她睡前还在问‘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回家的路不算远,车子驶过熟悉的街道,路灯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林溪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掠过的夜景,手里把玩着李默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敲键盘、握方向盘磨出来的,是他为这个家打拼的痕迹。
推开家门时,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玄关的夜灯亮着淡淡的光。婆婆已经睡了,留了张字条放在鞋柜上:“念念喝了奶睡的,盖了小被子,别吵醒她。”李默蹑手蹑脚地换了鞋,示意林溪先去洗漱,自己轻手轻脚地走进儿童房。
念念躺在床上,盖着印有小兔子图案的被子,小脸蛋红扑扑的,睫毛长长的,像两把小扇子,盖在眼下。她的小拳头攥着个毛绒蜂鸟玩具,是李默上次去外地出差买的,据说每晚都要抱着睡。呼吸声很轻,像小风吹过树叶,偶尔哼唧两声,又沉沉睡去。
林溪洗漱完走进来,看见李默蹲在床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走过去,轻轻靠在他肩上,两人一起看着女儿的睡颜,心里满是柔软。“昨天老师说,念念在幼儿园画了我们三个人,她把自己画在中间,说‘爸爸妈妈是我的超人’。”林溪的声音压得很低,怕吵醒女儿。
李默握住她的手,指腹划过她手腕上的手表:“等她长大了,我们带她去看海,去爬长城,告诉她我们是怎么一起创办蜂鸟的,怎么一起熬过最难的日子。”
从儿童房出来,两人都放轻了脚步。主卧的月光很好,透过薄纱窗帘,洒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泛着淡淡的银辉。林溪坐在床边,刚要拿睡衣,就被李默从身后抱住。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带着淡淡的红酒味,是晚餐时喝的那杯勃艮第。
“秀娥……”他下意识喊出当年的昵称,又赶紧改口,“溪溪,今天谢谢你。”
林溪转过身,指尖划过他的脸颊,他的胡茬刚冒出来,有些扎手,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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