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不留,我会用你们的头骨做酒碗。”
赵小七走到墙边,举着铁皮喇叭怒骂:“去你娘的,哈多达部犯边烧杀,死有余辜,东西是爷爷们拿命换来的战利品。
有卵蛋的就放马过来,看你家赵爷爷怎么把你的狗头剁下来当夜壶。”
这番粗野却提气的回骂,引得墙上守军一阵哄笑,紧张气氛为之一扫。老卒们纷纷跟着叫骂,士气不降反升。
巴尔干古脸色瞬间铁青,怒极反笑:“好,好个牙尖嘴利的南狗。勇士们,给我碾碎他们,攻下他们的土堡子,杀光他们所有的男人,抢走他们的女人,抢光他们金银珠宝和粮食。”
“嗷嗬,嗷嗬!”北原骑兵们发出狂嗥,战意被彻底点燃。
北原人第一次进攻并非试探性进攻,而是一开始就是雷霆万钧的猛攻。
约四百多北原骑兵跳下马来,穿着皮甲或简陋铁甲,手持盾牌弯刀,扛着数十架简陋长梯,在后方近三百名骑兵弓箭手的密集抛射掩护下,如同决堤的洪水,向着烽燧堡发起了狂暴的冲锋。
箭矢如同飞蝗般遮天蔽日地射向墙头,咄咄咄地钉满墙垛,压制得守军几乎抬不起头。
“举盾,避箭。”各伍长声嘶力竭地呼喊。守军们蜷缩在墙垛和盾牌后,听着耳边令人头皮发麻的箭矢呼啸声和敌人越来越近的疯狂嚎叫。
“床弩,目标敌方弓骑。抛石机,砸攻城兵。放!”赵小七看准时机,怒吼下令。
嗡——!崩——!
墙头上,五具早已蓄势待发的床弩和十具小型抛石机同时发出发动。
床弩粗如儿臂的巨大弩箭带着恐怖的尖啸,瞬间跨越数百步距离,狠狠地扎进北原弓骑兵的队伍中。
这种专为破甲毁械的重型武器威力骇人,一支弩箭甚至能连续洞穿两三骑人马,带起一蓬蓬血雨和碎肉,引发一片人仰马翻的混乱。
与此同时,抛石机抛出的数十斤重石弹划着抛物线,狠狠地砸进冲锋的北原步兵群里。巨石落地,血肉横飞,筋断骨折,惨不忍睹。
哪怕没有直接命中,滚动的石弹也能扫倒一片敌人。北原人的冲锋势头为之一滞。
“好!!”墙上守军见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士气大振。
但北原人的凶悍远超想象,短暂的混乱后,在军官的呵斥和鞭打下,剩余的人踩着同伴的尸体,更加疯狂地冲近墙根,将一架架长梯搭上墙头。
“弓箭手,上,礌石,滚木,给我砸!”赵小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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