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罢了,至于夫妻情分,不曾奢望,谈何失望?”
明老太太惊愕:……
“你就不膈应吗?”
明蕴轻轻拨弄腕间玉镯:“您说笑了。”
“有您在,断不会任由府上有谁爬孙女头上。”
“至于别的,他徐知禹耳根子是软,今日能为了明萱背信,来日就能为其他女子弃她如敝履。您瞧,这等朝三暮四的郎君……”
她微微抬眸,语气随意:“也配让我费心?”
明老太太:……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婆子恭敬的请安声,未经通传,焦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母亲!”
明岱宗一身官服未及时更换,腰间象牙笏板随着急促的步履不断拍打玉佩。袍角掠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原是刚下值,得了信便直奔这里。
“您——”
他沉眸要说什么,可瞥见明蕴也在,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明蕴沉稳起身,朝她福了福身:“父亲。”
明岱宗颔首,神色有些古怪,最后摆手:“我与你祖母有要事想谈,你若无事,那就退下吧。”
“驱她走做什么?”
明老太太恼,直直盯着明岱宗:“是有什么蕴姐儿听不得的?”
“还是你也清楚,你这个当父亲的心眼偏的不行?”
七皇子迁居新府,这些时日礼部忙上忙下,明岱宗面色疲态。
闻言,他浑身一僵。
他过来的确是为继室和明萱求情。
明老太太见状,冷笑。
“你那媳妇买通了蕴姐儿身边的婆子,你当蕴姐儿一直没察觉?”
“她为何只字不提,一是顾念吴婆子是她亲娘留下来的人,二是什么?这是给你们夫妻脸呢!”
明老太太咬牙:“可柳氏倒好!”
变本加厉,趁着明蕴不在,竟通过吴婆子,给明萱和徐知禹牵线搭桥。
好个下作东西,为了攀附权贵,连女儿家的清誉都能拿来当筹码,又怕她阻拦,竟还想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试图让徐家不得不认。
蠢货!当广平侯府能任她拿捏不成?
好歹这件事没传出去,捂的死死的,不然全京都要看笑话。
明老太太倏然起身,悔恨不已:“我当时就不该松口。”
“她柳氏不过市井出身,只会些见不得人笼络男人的狐媚手段。以至于这些年,你被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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