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自己这个小弟子。
他的眼中带着深深的忧虑,也带着期冀:“但小老儿捡到他时,才巴掌点儿大,又瘦又小,小脸儿乌青乌青的,叫声和猫一样,这咋能不管呢?”
巧儿赵喝多了张承道送给他的仙桃酒,一边比划着,一边打着酒嗝,接着说道:“他虽然面相薄情,但是命好,有大造化,合该与我那小闺女一块儿的!
“我闺女是凤命,我看不差的——
“他们那些不懂的,只道凤命是当皇后,不是的,才不是嘞!凤命是硬命!和皇后有个屁的关系!所谓凤命当皇后,那是因为只有皇帝老儿才能压得住凤命!我闺女这凤命,带了紫气,乃是有大造化的!
“他俩都是有大造化的!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贵气的面相了!”
张承道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
“我相面没出过错,一次也没!这可是老道士教了我七八种本事里,我学的最好的!比扎纸的手艺还好!嗝!”
巧儿赵说到兴起,甚至手舞足蹈起来:“老道士还说我能活至少两百岁!就凭这句话!我当初专门花光了老道士留下的银子,从武馆里学了《大河经》,可惜不是这块料,只修得了八品,哎呀!哎呀呀!”
张承道见巧儿赵越来越耍起了酒疯,默默地看了眼桌子上度数根本不高的仙桃酒,有些无奈。
大约是古代的酒度数都低,所以放在现代只能算是普通的仙桃酒,因为灵气排除了一些杂质,显得度数略高了一些,这才让巧儿赵吃不消……了吧?
才耍了没半刻钟酒疯,刘八就熟练地取了块湿布子进屋,而此时的巧儿赵,还在那里念叨着什么“老道士害人不浅”、“我要是修了《正焰经》也是二品宗师”云云。
刘八先是尴尬地冲张承道拱拱手,道:“教先生看笑话了,家师啥都好,就是一沾了酒就不好了,寻常红白事时候为了不耽误事,那是一滴不敢碰,这回先生带的这种‘仙酿’实在珍奇,家师这才没忍住……”
接着,他又极其自然地将湿布子往巧儿赵的脸上一糊——
“嘶——”
冰凉的湿布子激起巧儿赵一身鸡皮疙瘩,也让他清醒了几分。
“坏了!”
巧儿赵清醒的一瞬间,正看到了张承道的身影,脸色大变。
刘八又动作娴熟地不知从哪摸出来个指甲盖大小的乌黑药丸,硬塞到了巧儿赵的嘴巴里,正侍候着师父喝温水,口中则对张承道解释道:“按以往的情况,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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