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用金子把那颗珠子给砸到手时,没想到一进柴房,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
“啊——”
一个十分狼狈的、裤子上带着可疑的水痕的中年男人在见到张承道的一瞬间,先是大叫了一声,接着,才扭着身子砰砰磕头,口中还不断告罪求饶: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小人知错!小人知错!求求神仙老爷大人有大量,放过小人吧!求求神仙老爷!”
张承道迈进柴房的脚就这么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他皱了皱眉头,又退出拆房,压低声音问李大爷道:“老伯,之前如烟,就是那个红裙的姑娘,是如何跟这人说的,他怎么让吓成了这样?”
“哎呀,也是他这人做事不地道!”
李大爷搓了搓手,也跟着压低声音,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这货也姓李,俺们叫他李大忽悠,说来和俺还是本家,不过俺们可是出五服的啊,不沾边儿!
“这李大忽悠先前就总是拿骨头珠子用什么‘雪娃娃’的说法骗钱!呸!远近谁家不知道这就是个街溜子!外地路过做生意的十个里头有八个让他骗过!这回好了,骗到硬茬儿了!还把人家小姑娘的徒弟给害了!作孽哟!
“不过这小姑娘也真凶,吓死人了,上来就喊打喊杀的,说李大忽悠要是再跑,她就先把他腿给卸了,如果自己徒弟死了,就再把他给凌迟了,哦,这个凌迟啊,说是跟片冻肉似的,一刀割一片肉,直到割上万刀再给割死,我滴妈呀,太凶残了!”
说到此处,李大爷甚至还打了个哆嗦,但旋即又继续讲道:“这姑娘是你妹子不?要是的话,你说一说她,这也太凶了,小姑娘家家,这么凶巴巴的作甚嘛!而且我可看出来了,她那压根儿就没想杀人,就是吓唬李大忽悠来着,可就算是吓唬人,妈呀,把人冻起来切肉片儿!这法子说的也忒凶残了!”
听完了自己徒弟的“壮举”,张承道有些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试图挽救自己这个二徒弟的名声:“呵呵呵呵,她……她确实嘴上有点凶……其实本性……没那么凶残来着……”
“哎,你不要你觉得,你要看我觉得嘛!”
李大爷摇了摇头,砸吧了几下嘴,才接着说道:“啧,太凶了,俺们村最凶的母老虎都没她凶!俺知道嘛,你们这种武者,都凶得很,像是龙潭派的女娃娃们,就凶得很,前几个月俺还看着两个龙潭派的女娃娃削得一个男娃娃满地找牙,哎呀,那场面,惨呐!
“嗨,这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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