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赵卿了。”
刘旦点了点头,目光越过赵宣,将其他大臣挨个扫了一圈儿。
“朕今日渡劫有些乏了,若有奏,容后再议。”
刘旦拉着外袍,随意地挥了挥手:“众卿且退下罢!”
语毕,他转身就朝勤政殿走去,只抛下一句话道:“佑安,随朕来。”
“恭送官家!”
群臣躬身行礼,心思各异。
叶南亭则提着尚方斩马剑,匆匆跟了上去。
随后,一众侍卫、太监、宫女亦接二连三地跟上,皆默不作声,就连平日里还能与刘旦说几句笑话的邴押班(入内内侍省押班),都如撅了嘴的葫芦一般,紧紧抿着嘴。
“佑安,”
刘旦边走边以灵力秘密传声入耳,对叶南亭说道:“朕有意等个大的机会,你是朕身边最信任之人,今日之后,你就离开京城,去那些……乱民之中,助他们起事,将那些国之蠹虫一一清理……
“切记藏好身份,以便之后脱身……”
“官家!”
叶南亭震惊到脚上一顿,愣了好一会儿,才匆忙赶了几步,追了上去。
“官家,可是如此一来……”
才说了几个字,叶南亭便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不光因为刘旦也停下了脚步,还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官家方才同自己说话时,用的是“朕”……
叶南亭不敢抬头看刘旦脸上的表情,而是恭恭敬敬地拱手,垂着头道:“微臣失言了。”
听到这话,刘旦转过身,静静地注视着叶南亭,这个同自己一同长大的玩伴,也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脸上的焦黑已经渐渐褪去,修士强大的自愈能力此时便初现端倪。
他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只长叹一声,道:“佑安,你觉得朕此举,是自毁长城?还是……引狼入室?”
叶南亭心头一紧,头垂得更低:“微臣不敢!只是……官家,乱民之势若起,恐伤国本,波及无辜黎庶……且臣若离去,官家身边……”
“国本?”
刘旦轻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是被那些蠹虫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国本吗?还是连朕想要修仙,都得避人耳目,私下里偷偷修炼的国本?朕这个皇帝,当的窝囊!太窝囊了!”
刘旦的声音渐渐激动起来,他伸手指着宫门外的方向,怒道:“至于无辜黎庶……佑安,你当真以为,如今在那些蠹虫治下的百姓,就不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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