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两手空空,临走的时候吃的满嘴流油,就这样还不够,不给他好处,还要耍无赖,就这样的人你还指望有转圜的余地?。”
“宝祥啊,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三岁娃娃都晓得狗改不了吃屎,你还信有转圜的余地?”
周宝祥被说得老脸一白,讷讷地低了头。
心里的期盼落了空,顿时王绣花只觉得一股寒风钻进了她的骨头缝里,冻的她浑身都僵了。
家里的银钱给元歧娶完媳妇之后就剩的不多,再除去前几天请大夫花的,如今她手头上只剩下五两银子不到。
五两银子,若是四口人省着些吃,半年是不在话下,可元歧那身子,三天两头的不痛快,查又查不出个原因,就说要吃药补着。
现如今她就期盼着为元歧张罗的那门亲事有用,若是有用,自然是好,可若是无用,只怕还有花钱的地方。
生一次病光是出诊费就有不少,五两银子看着多,用着也快,这要是要是上面的人下来了,她手头上的那点钱只怕还不够让人开恩免去元歧的兵役啊。
王绣花心里急的直上火,脑子里一会儿浮现出上面的人下来征兵,自己没钱抵消兵役,元歧被带走服兵役哭着喊娘的画面。
一会儿又浮现出元歧在边关吃苦受累,被匈奴人追着杀的画面。
一时急火攻心,王绣花的两片霜白的嘴唇颤了颤,身子一晃,朝着右边倒了过去。
“绣花。”周宝祥惊呼出声,上前一步扶住。
“快快快,她这是急火攻心,赶紧把她扶到炕上去。”蒋有财掐住她的人中,又倒了一碗水递过去,让周宝祥喂给王绣花。
“咕噜噜。”一阵手忙脚乱后,王绣花惨白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色,悠悠转醒。
“他爹,元歧,咱家元歧可咋办啊。”王绣花捂着胸口,眼角划下一行泪。
“真不行,咱就再卖两亩地就是了,你咋就这么想不开?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左右咱手里还有十几亩地,就是再卖上几亩,等开春了,咱再在地里好好的使把力气,到时候粮食一收,不就又缓过来了?”
“吃饱穿暖,一家人只要囫囵个的都在一块,那日子不还是照样过?”
周宝祥生怕王绣花又想不开晕过去,忙劝道。
“可不是,元歧他娘,好歹你家还有十好几亩好地,随便卖上几亩不就有钱了吗?干啥那么大气性?”
“你这要是把身子气坏了,眼一闭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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