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胆!”还没等卢公公说完,那封夹杂着脂粉香气的信件就被丢到他的脸上。
卢公公被砸的一懵。
嘴边的疑惑还没问出口,就被贵妃阴沉的面色吓得腿肚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娘……娘娘,奴才,奴才……”他焦急到语无伦次,全然不知道贵妃是因为什么发了这么大的火。
低头的瞬间,卢公公瞧见了那封散落在脚边的信件,依稀的,他似乎看到自己的本名——卢富贵。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见过这个名字了,自从他从清水县出来之后,约莫得有三四十年了。
陡然瞧见了自己卢富贵的本名,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停滞。
但是很快,卢富贵的思绪回笼,不对,不对,不对劲。
他的额上泛起了冷汗,顺着额角流进了眼睛内,汗水扎的卢富贵生理不适地眨巴着眼,愣是没敢上手揉。
齐大人送来的信,和他一个在贵妃身边伺候的太监有什么关系?
莫不是这菡萏宫内有人看他不爽,向齐大人告了他的状?
卢富贵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了所有和自己结过仇之人的面容。
可愣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有谁和齐大人有干系。
若是宫里的太监有这么大的关系,那还用得着到宫里做太监吗?
卢富贵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他越着急,流的汗越多,到最后贴身的里衣全湿透了粘在身上。
尤其在感受到上方那股不善的目光后,卢富贵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般,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开膛破肚。
“娘娘,娘娘,呜呜呜~”卢富贵跪在地上膝行至贵妃的身旁,嗖的一下搂住了她的腿。
他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委委屈屈地求饶道。
“奴才,奴才不知道是哪儿伺候的娘娘不如意,惹娘娘生气了,就……就看在奴才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就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奴才……奴才保证,保证下回再也不敢犯了,娘娘~~~”
卢富贵涕泗横流地抱着贵妃的小腿哭,那哭声三秒六个调,都能绕梁跑个三五回不带减弱的。
一样在地上跪着的小魏子听罢,张圆了嘴。
好家伙,这老家伙可比他会求情多,小魏子心里暗道,听着台上传来的动静,他忍不住抬头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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