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仰头,半杯酒就下了肚。
“咳!”
辛辣的酒气冲上来,易中海的脸瞬间就红了。
他放下酒杯,重重地叹了口气。
“今天这事,闹的!”
刘海中闷着头,也喝了一大口酒,辣得直咧嘴。
“一大爷,这事不怪我!”
“是阎老西他欺人太甚!”
“不就是他儿子挣了俩糟钱吗?”
“看把他给狂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德行!”
傻柱啃着窝头,含糊不清地帮腔。
“就是!二大爷说得对!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激动。
“我不是说怪谁。”
他眼神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只顾着往自己碗里划拉鸡蛋的贾张氏。
“我就是觉得,这日子,过得越来越没劲了。”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酒后的感慨。
“你们看看老阎,以前院里算计到家,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八瓣花。”
“现在呢?他儿子出息了,天天大鱼大肉,说话的底气都不一样了。”
“咱们呢?”
易中海指了指桌上的窝头咸菜。
“就守着这点死工资,吃糠咽菜,还得看人家脸色。”
这话,一下子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里。
刘海中端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
是啊,自己一个退休的七级锻工。
连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儿子们个个靠不住。
活得还不如阎老西那个教书匠。
秦淮茹也停下了筷子。
她每天辛辛苦苦上班,回家还要养活一大家子。
日子过得紧巴巴,什么时候才能像阎家那样,想吃肉就吃肉?
傻柱更是把窝头往桌上一放。
他有手艺,可那又怎么样?
给别人打工,挣的永远是辛苦钱。
只有自己当老板,才能真正挺直腰杆子!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易中海看着众人的反应,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
“其实,我今天叫大家来,是想说个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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