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悍不畏死。
娄绪神色一怔,下意识喃喃道:“有埋伏?”
随即,看清冲上来的不过是些装备低劣的百姓,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哼:“呵!”
他猛地将虎头湛金枪向前一指,眼中杀意暴涨,大喝一声:“来啊!”
“随本侯诛杀这些乱臣贼子!”
话音未落,双腿一夹马腹,乌骓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娄绪一马当先,枪尖直指冲在最前面的一名百姓。
那百姓手持一把生锈的铁刀,见状也不畏惧,挥刀便向娄绪砍去。
娄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手腕一转,虎头湛金枪精准地格开铁刀,随即枪尖顺势前刺。
“噗嗤”一声便刺穿了那百姓的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娄绪的亮银铠甲上,如红梅绽放。
娄绪抽出长枪,枪尖滴落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厉声喝道:“叛大齐者死!”
随即,策马冲入乱民之中。
亮银铠甲在乱民中如一道闪电,虎头湛金枪上下翻飞,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起一片血花。
那些百姓虽悍勇,却哪里是久经战阵的娄绪的对手。
往往刚冲到近前,便被他一枪刺穿.....
或被他侧身避开后,反手一刀斩杀。
娄绪在乱民中杀得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
他的乌骓马踏翻了数名百姓,马蹄下血肉模糊。
而其身上的铠甲虽沾满鲜血,却依旧完好无损,手中的虎头湛金枪更是愈发锋利。
局势从一开始,便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齐军虽在最初的突袭中有些措手不及,队列出现了短暂的混乱,但很快便在各级将领的指挥下,稳住了阵脚。
这些晋阳鲜卑精锐训练有素,单兵作战能力远超乱民,他们迅速结成方阵。
长矛如林,向外刺出。
将冲上来的百姓一批批挑翻在地。
玄色的齐军阵列如同一座铜墙铁壁,而那些身着各色旧铠甲的百姓,就如同撞向铜墙的潮水。
一次次被撞得头破血流。
他们手中的简陋兵器,根本无法击穿齐军的重甲。
往往拼尽全力砍在齐军的札甲上,也只能留下一道白痕。
而齐军的长矛与佩刀,却能轻易撕裂他们的皮肉。
“噗嗤!”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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