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闻言,当即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依旧沉稳,没有半分自得,语气谦和而恳切地回道:“韦公过誉了!”
“晚辈不过是恰逢其会,些许战功,皆是仰仗陛下信任、太师提携,还有麾下将士拼死效力,怎敢与祖父相提并论?”
“晚辈比之祖父,还差得远呢!”
“祖父一生征战,忠勇无双,谋略深远,晚辈要向祖父学习,要向韦公这般的长辈请教,往后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韦韶宽朗声笑了起来,笑声爽朗,带着几分豪迈,语气中满是夸赞:“陈柱国还真是谦逊啊!”
“年少有为却不骄不躁,沉稳内敛,有乃祖之风!”
陈宴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淡然温和的笑容,目光中满是恭敬,轻轻颔首说道:“韦公,您这声‘陈柱国’实在太生分了.....”
“您若是不嫌弃,唤晚辈一声‘阿宴’便好!”
韦韶宽闻言,眼中闪过几分笑意,点了点头,语气愈发亲和,顺势改口道:“阿宴,老柱国一生忠勇,为国操劳半生,如今有你这个贤孙承继衣钵,他若是泉下有知,当含笑九泉矣!”
“韦公谬赞了!”陈宴双手抱拳。
两人话音刚落,一旁的韦鹤卿便快步上前,走到韦韶宽面前,双手抱拳躬身行礼,语气中满是孺慕与敬重,轻轻唤道:“三叔。”
韦韶宽的目光随即落在侄儿身上,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当年他出镇玉璧之时,韦鹤卿还只是个懵懂孩童。
如今再见,已是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的青年。
眉眼间褪去了孩童的稚气,多了几分沉稳干练,周身气质谦和而内敛,显然这些年也成长了不少。
韦韶宽心中涌起几分暖意与感慨,抬手拍了拍韦鹤卿的肩膀,手掌落下,能感受到其肩头的厚实有力,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说道:“鹤卿,多年不见,倒是长成大小伙儿了!”
“身形也拽实了!”
韦鹤卿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与感慨,轻声回道:“是啊三叔,您当年出镇玉璧的时候,侄儿才刚到您的膝盖呢!”
想起当年离京的场景,再看如今眼前的侄儿,韦韶宽心中满是感慨与唏嘘,忍不住缓缓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岁月沉淀的沧桑,语气复杂地说道:“一转眼,十七年就过去了啊.....”
“三叔都老咯!”
十七年的边疆风霜,在脸上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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