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手机也没来得及带走。”
“等我从国外回来,手机卡因为没有及时去实名制登记,所以被强制注销了。”
“手机有解屏密码,我后来找人破解了,但手机里只有几张风景照,照片就是出事的那座山。”
“但是手机有几个通话记录都是同一个手机号码,通话记录上的手机号码也因为没及时实名制登记被强制注销了。”
谭辞当年确实挺无奈的,“当年出事那月恰好遇上出台的实名制政策,政策出来后三个月内没有去实名制的手机卡均被强制注销。”
芜音点点头,这事她记得,所以当她重新回到二十一的时候,对于手机卡要实名制这事并不觉得意外。
因为她记忆里就有这么一个信息在。
“我是后来联系上魏鑫才知道魏甚在我被救的前一天也出事了,出事的地点与我相同。”
“那时候魏甚已经入狱了,我后来去查了魏甚和程意宁的案子,还查了程意宁的资料。”
谭辞把程意宁的资料递给芜音,“我也是看到程意宁资料以后才发现在山崖底下把手机给我的女孩和程意宁很像。”
当时因为角度原因,再加上女孩满脸是血,所以谭辞并没能完全看清楚女孩的脸,但也看清了女孩的眉眼和脸型轮廓。
谭辞说到这就暂时没有继续说他的事,而是和芜音说起魏甚和程意宁的这个案子。
“我看了魏甚和程意宁案子的卷宗,这个案子确实找不出任何疑点。”
“受害人指证,现场有凶器,是一把军刀,军刀上也提取到了魏甚的指纹和受害者的血。”
“现场还有目击证人,再加上受害者提供了的犯罪嫌疑人作案动机,一系列证据充足,哪怕魏甚不认罪也照样能定罪。”
“因为程意宁被严重毁容,所以我从国外回来的时候魏甚入狱了,程意宁也由她的家人陪同下出国整形了。”
“等我再见到程意宁的时候她已经是整了容并且恢复完好,也就是程意宁现在的样子。”
谭辞见过整容后的程意宁,所以就能确定当初在山崖底下见到的女孩绝非是程意宁。
谭辞说的内容信息量太大了,芜音花了好长时间才一点点理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才是程意宁,那么就是在当年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我被人推下山崖,然后现在这个假程意宁取代了我。”
“所以魏甚这个案件很可能是假程意宁蓄意许久的自导自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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