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穿着监管局的制式白大褂,胸前的工牌编号清晰可见,“档案里写着,她当年反对‘意识武器化’计划,和项目负责人吵翻了,还销毁了部分核心数据,然后就带着所有研究资料离开了监管局,从此隐姓埋名,当了大学老师。”
林默的脑子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嗡嗡作响。他想起小时候,母亲的书房里总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他问过里面是什么,母亲只说“是妈妈的工作笔记”,从不让他碰;想起母亲去世前的那个晚上,她把这个钢笔交给林默,说“以后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看看笔杆里的东西”,当时他只当是母亲的遗言,没多想,现在才明白,那些都是母亲藏在时光里的秘密。
“我母亲……她销毁的是什么数据?”林默的声音发颤,他忽然觉得,自己对母亲的了解,比想象中少太多。
苏雨晴的眼神暗了暗,点开档案里的附件:“是‘意识清除计划’的核心算法。监管局在 2045年想利用记忆编码技术,清除那些对他们‘有威胁’的异见者的意识——不是消除记忆,是彻底抹去意识,让那些人变成只有生理反应的‘空壳’。你母亲发现后,偷偷把算法的核心模块删了,还把备份硬盘砸了,这个计划才被迫中止。”
林默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想起母亲去世时,眼角还挂着泪,当时他以为是病痛带来的痛苦,现在才明白,那或许是对过往的牵挂,对监管局的担忧。他摸出那支钢笔,拧开笔杆——里面果然藏着一个极小的微型硬盘,银色的,像一粒纽扣。
“这个硬盘……”苏雨晴凑过来,眼神亮了亮,“应该就是你母亲留下的加密文件,里面可能有‘意识清除计划’的完整草案,甚至还有她后来的研究。”
林默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微型硬盘。他忽然想起父亲昏迷前的举动——当时父亲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这个硬盘,嘴里反复念叨着“空白区”“锚点”“不能让他们找到”,当时他以为父亲是病糊涂了,现在想来,那些话都是有意义的。
“陈志远。”林默忽然对着口袋里的 U盘低声说。这个 U盘里存储着陈志远的意识数据流,是三个月前陈志远为了躲避监管局的追捕,主动把自己的意识压缩进去的,只有林默和苏雨晴知道它的存在。
几秒钟后,淡蓝色的数据流从 U盘的接口溢出,像细碎的荧光粒子,在空气中慢慢聚成一个半透明的罗盘形状——罗盘的盘面是淡蓝色的,刻度是流动的二进制代码,指针是一根细长的光带,此刻正微微晃动着,像是在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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