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咱别让人在这个时候挑出毛病来。老大在部队,升迁就要政审,老二在运输队,家庭安宁也很重要。咱们家是他们的大后方,必须稳定,别给他们拖后腿。”
张文英叹了口气,“那死丫头就是拿这一点来拿捏咱们呢。你听听她说的,要联系部队和运输队,告她大哥二哥的刁状,怎么会有这种六亲不认的人?咱们对她虽然比她两个哥哥差了一点,但也没磋磨她,比起大队其他人家的姑娘,她已经好太多了。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她不会真去的。没到那个份上。行了,先睡觉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元初现在这样,以后她要嫁人,就别指望咱们给她出嫁妆了。”
“还出嫁妆?男方不给够彩礼,她就别想嫁!我养她花了那么多钱,难道白花了吗?”
两口子嘟嘟囔囔聊了一会,元初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两个家伙,养儿子不求回报,无私奉献一辈子,心甘情愿,养闺女就要斤斤计较,算计得失了!儿子们又能给他俩什么回报呢?
她真的有点好奇,很想看一看。
这个世界的父母不是那种十恶不赦到可以一巴掌拍死的,也不是那种好到需要她孝敬的,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根据他俩的表现,适时调整斗争策略。
至于他们想用婚姻来拿捏她?那是做梦呢。原主已经把户口和粮油关系都转走了,现在都在公社。他们根本就没有拿捏她的资本。
元初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徐胜利和张文英又出去干活了。说起来,他俩也挺拼的。
她也懒得再喝什么鸡蛋茶,直接把行李绑到自行车后座上就出门了。
到了公社,先把东西放到自己的小院里,然后进空间给自己做了早饭,吃完才去上班。
她花了三天时间才把小院彻底收拾好,打造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小窝。她一个人住惬意得很。看她搬进来住了,隔壁老太太还送她两小包红糖,贺她乔迁之喜。
这是位老派体面人,讲究礼节。她带着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跟元初说:“东西不多,是个意思,别嫌弃。”
两包红糖,合起来不到半斤。但是得分两包,因为送双不送单。但是分开以后,每一包都小的可怜,看着有点寒碜。
元初毫不介意,感谢的话说得真心实意,“不瞒您说,我正需要这个。之前我的糖票都孝敬我爹妈了,手里一点没有。肚子疼想冲个红糖水喝都没办法。您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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