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阴阳江航。现在,你开始替他说话了。”
金栈假意皱了皱眉:“有吗?”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夏松萝拿出手机,准备打游戏,“你被他说动了,也觉得我爸和我都是刺客,我利用你设局害他。你不让我拆邮票,该不是也认为信筒里藏着梨花针吧?怕我自食其果?”
诅咒和暴雨梨花针,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金栈也不解释:“夏小姐,他的确做了一个险些把我洗脑的假设。”
金栈索性将江航的假设,告诉了她。
避开了那个“制裁者”。
“但我不让你拆邮票,不是被他说动的。是你自己说,你宁愿立刻和我领证结婚,也不想多看他一眼。我是顺着你的选择,去考虑这件事情。”
夏松萝开了一局游戏:“那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和我结婚生小孩儿?”
前方红灯,金栈正准备踩刹车,差点踩成油门:“你就这么问出来了?”
夏松萝纳闷:“那我要怎么问?”
金栈整个脑壳都是痛的,这个癫婆,怎么可能是刺客的美人计。
如果真的是,这群刺客简直不讲基本法。
另辟蹊径也不是这么辟的。
金栈只能回答:“截止到目前为止,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那就好。”夏松萝放心了,这就说明,那封信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全都是被江航的疑神疑鬼搞出来的问题。
她又好奇:“金律师,你竟然怀疑自己会害人?”
金栈回得很干脆:“兔子急了会咬人,人被逼急了自然会反杀,不然怎么会有正当防卫这个词。”
何况他的底线本来就很低。
工作中,这个底线能低到什么程度,完全取决于对手的底线。
金栈和江航交手不多,但基本可以判断,江航这个亡命之徒的底线,都比他要高得多。
夏松萝想了下:“也就是说,你们奇门十二客,除了刺客已经明牌是反派。其他的,正反全都未知?哪怕祖上都是正派,传到今天,也可能出现反派?”
“什么正派反派。”金栈停下来等红灯的间隙,抽空回复工作信息,“世界不是围棋盘,棋子也不是非黑即白的。”
……
出发前,就已经提前在兰州预定了改装。
4S店只给更换雪地胎,加装摩托车托架,是使用钞能力走的野路子。
城市中心,一个不起眼但设备齐全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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