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拽得天王老子似的,看不起我们所有人,原来这么没下限,这么不要脸!”
“你是当局者迷。”苏映棠转动方向盘,操控汽车进入S110,这条路,是从西山农场回市区的主干道,“他拿你当靶子,演练给夏松萝看。”
“什么?”齐渡愣了愣,仔细回想,难怪他会觉得江航特别反常。
还以为是故意不按套路出牌,以此来迷惑他。
齐渡更愤怒了:“停车!我要回去砍死他!”
苏映棠理都不理他。
“不停我就跳车!”齐渡准备去推车门时,脑袋像是忽然被雷劈了,一拍脑门,“我真服了我自己!”
不提夏松萝,他都忘记了,他把夏松萝一起带去了烽火台。
“我的车虽然在烽火台,但不知道她会不会开啊。”齐渡催促苏映棠,“回去回去,我把她带过去,我得把她带回来。”
“江航在那,轮得到你操心。”苏映棠顺势警告他,“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去招惹夏松萝。”
“凭什么?”
齐渡抬手,猛地扯断绑头发的皮筋,金棕亚麻色的微卷发瞬间泼洒下来,“你说香港仔是不是有病,一边怀疑人家是刺客,想害他。一边又像条护食的疯狗,谁靠近都要咬两口。”
“他确实有病,很严重的精神心理疾病。”苏映棠读书读到了博士,却和商业无关,而是心理学博士,“我感觉他……”
一直有自杀倾向。
这是苏映棠知道他要去找羽毛兑换情报,却不出手帮忙的其中一个原因。
没拿到,他受了重伤。
拿到了,后果难料。
很多次,苏映棠都忍不住想劝他吃点药,却不敢开口。
隐隐有种感觉,或许对他来说,爱比药有用。
任何爱。
但他早就将自己封锁的太深,质疑所有试图接近他的人。
这一晚上,把齐渡搞的都快昏了头了,口不择言:“所以你会看上他,是觉得专业对口了吗?”
苏映棠抓起扶手箱上的手包,朝他脑袋上砸过去。
……
夏松萝从卫生间走出来之后,一身轻松,伸了个懒腰。
刚舒展开,眼前有零星的雪花飘落。
下意识仰起头,从昏黄的路灯光晕里,看到了更细密的雪花。
她又朝对面看,车子停在路边,江航侧身跨坐着,右脚闲闲撑地,左腿屈着,鞋跟随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