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在他身边侧坐下,探身看着他,“因为昨天在酒店楼下等太久,着凉了?”
“不是。”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等,金栈觉得他把我带出来,他有责任。你觉得我会被他带出来,是因为那个信筒,你也有责任。”
江航回看她一眼,没说话。
重新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
“但我有件事想不通。”夏松萝明知猜不着,还总爱猜,“你下车,几步远,就能进去一楼的大堂里。”
那家酒店的前台,位于高层。
但在一楼有个厅堂,设有座椅,还很安静。
“你怎么不去里面等呢?”
江航闭着眼睛:“懒得动,麻烦。”
夏松萝真想翻白眼,想起昨夜他头发湿漉漉的样子:“非得坐在车上,至少也把头盔戴上呀。”
“又不动,懒得戴。”
“你这人怎么……”
江航打断:“我再说一遍,我会发热,和这件事无关。”
夏松萝非得把话说完:“不管有没有关系,你总这样,对身体都是一种损伤。现在年轻看不出来,等到年纪大了以后,就该还债了。”
这两年,她都感觉爸爸的身体,明显不如以前了。
年轻的时候,估计一进实验室,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身体不适,江航不是很耐烦:“我还债,和你有什么关系。”
夏松萝怼回去:“怎么没关系,别忘记了,我们是有可能成为夫妻俩的。将来你如果动不动生病,是不是我送你去医院?是不是我照顾你?我是不是会很辛苦?”
江航的睫毛颤了颤。
猜他家里没有温度计和药,夏松萝拿手机买:“指不定,就是你现在太能作,将来身体特别差,我才写信回来。提醒你年轻的时候注意点,别等到老了给我找麻烦。”
江航缓缓睁开了眼睛,望向她。
她低着头,手指滑动屏幕,挑选着耳温枪。
嘴巴还在说个不停:“就你那个心绞痛,已经是可大可小了。我爸就有这个毛病,他比你严重,我送他去医院的路上,坐在救护车里,吓哭了一路。我真是服了你们了,爱惜自己的身体,有那么难吗?”
江航几经犹豫,解释说:“耐寒,算是我锻炼身体的一种方式,不是不爱惜。我会发热,可能和我的旧伤有关。”
他扯住衣领,斜拉,露出右肩,侧身给她看。
肩头被齐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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