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的团团转?”
沈蔓怔忪了下,恍然:“您是说,不是齐渡,是在烽火台输给齐渡的那个香港人?”
齐渡在旁,眼皮儿重重一跳,不知道是谁露馅了。
沈蔓的电脑时刻开启着,立刻去查,但是这里的地理位置,网络非常慢。
夏正晨骤然看向齐渡。
一言不发,却气势逼人,齐渡是真顶不住,只能解释:“夏伯父,这和我没关系,我纯粹是被推出来顶锅的,我也很无奈。”
夏正晨只问:“他是不是住在一个战损风的房子里?”
齐渡哪里会知道:“我很讨厌他,连他的联络方式都没有,更没去过他家。只知道他住在一个废弃的工业园区。”
“就是他了。”夏正晨从视频通话里,听到有人说粤语。
还以为是那个香港人来找齐渡,全搞错了。
但现在野男人是谁不是当务之急,他女儿的刺客封印更重要。
夏正晨指着他:“齐渡,找条路,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乌鲁木齐。”
“现在?”齐渡望一眼外面的暴风雪,“等下午看看情况吧?”
夏正晨一分钟都没办法等:“立刻回去。”
他又问沈曼:“你侄子什么时候到?”
沈蔓说:“现在正在飞机上,下午一点半,抵达机场,”
夏正晨问:“他可以使用‘承负’了么?”
沈蔓沉吟:“樽在他手中,没问题的。”
夏正晨微微颔首:“给他留言,抵达后尽快和松萝联系,去使用‘承负’。”
沈蔓忙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
齐渡没办法,只能开车折返。
路上说了好几遍:“伯父,咱们有言在先啊,老风口那条路很难走,崎岖颠簸,我开车都会吐,怕您遭不住。”
夏正晨还是仅仅问他:“有没有把握。”
齐渡敢开,当然有把握:“真不是我吹,我就干这行的。”
舟客,都有本事“驾驶”浮槎去天河。
何况开越野车跑山路了。
但他的豪言壮语才刚说完没多久,当把车开到老风口一个废弃的矿区附近时,仪表盘上的故障灯,忽然不停闪烁。
随后,引擎熄火,仪表盘漆黑一片。
所有电子助力,全部消失了。
“怎么回事?”以齐渡的经验,竟然判断不出来情况,这太诡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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