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试图让她理解自己的生存法则,“就像你相信剪发可以转运,我也相信,‘目标’越隐蔽,知道的人越少,越容易实现。一旦提前说出来,身边就像有‘鬼’,会阻挠,会横生枝节,事与愿违。”
夏松萝皱皱眉:“本质还是不相信人,认为说出来,可能同伴会生出私心,坏你的事。”
江航不否认:“但我相信事以密成,会令我更自信,这属不属于你说的正向暗示?”
他将下巴轻轻抵在她肩膀上,看她洗刀,“你认为,我需不需要改?”
夏松萝关掉水龙头,拿纸巾擦拭刀身:“那就不改,你想做什么做什么,我提我的要求就行了。”
“你说。”
“就两条,第一,确保我爸的安全,我的意思是,你把八字和血刃给他,让他去天河里做事,安他的心。”
“没问题。”
“第二,创造机会,让我和沈维序背水一战。比如,喀什那个地下禁地,他应该会跟,我们把那里作为尘埃落定的地方吧?”
江航想也不想:“不行!”
夏松萝立刻翻旧账:“就像我天赋刚觉醒那天,你就冒险带我跑去镜像打架,特意留给雇佣兵给我练手。我脚底的‘弹簧’,就是那时候激发出来的。”
她挣扎着转过身,面对他,“你心底很相信,人的潜能,能够在这种生死关头快速激发出来,不是吗?”
江航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把她困在双臂中间,语气带了些焦躁:“这能比?当时的情况,完全在我的掌控内。但沈维序是什么人?面对他,我无能为力。你是真会死,你已经死过两次了!”
夏松萝笃定回望:“那我向你保证,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我不会轻易尝试,行不行啊?”
“不行。”江航这一晚上的温情一扫而空,态度强势,斩钉截铁,“夏松萝,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
夏松萝弯腰,从他手臂下方硬挤出去:“我和你商量,你不同意,那我也只能‘事以密成’了。”
她朝浴室外走,“你洗澡吧,一身都是碎发,还来抱我,痒死了,我也要回去洗澡了。”
刚走两步,和预想中的一样,他来抓她的手腕。
夏松萝等他刚抓住那一刹,手臂灵巧一旋,如游鱼轻而易举挣脱了他的手。
江航瞳孔一紧,这并不是太极,而是马伽术应对擒拿的卸力技巧,是他教她的。
但她的手腕和手肘,翻转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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